第285章 哪来的标样?(4 / 5)
看手法,稍嫌生疏,无论是调釉、塑胚、还是修胎。当然,这是与故宫专家相对比而言。
看过程,却又一板一眼,配方剂量精确到了毫克,修胎深度控制在微米级别。
再听相互之间的讨论,这些研究员明确知道,哪个地方没做好,哪一个环节的哪个数据没有达到要求。
所以,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像是一群入门不久的新手照着一套标准化的矢量手册,生搬硬套。
狐疑间,看了看几个研究人员的面貌,吕呈龙突然想起了吴晖吴司长说过的一句话:
你如果去了,就能知道林思成的那座中心,和王齐志的那座实验室,有多古怪。
全是新手,岁数还贼年轻,放在同级别的实验室顶多也就干干实习生。包括那两个实验室的组长,顶多也就是实验员、技师的水平,当个助研都够呛。
但为什么在这里,林思成能领着几位生手,研究出一项接一项的国家级成果?
吕呈龙终于明白了:因为林思成给他们制定好了标准,画好了条条框框,甚至于规定了实验中的每一个步骤,每一项数据。
不理解没关系,甚至不懂都没关系,只管照着做就行。如果结果出现误差,那就照着标准检查,问题一找一个准。
但问题又来了:林思成去山西之前,都还没毕业,他是怎么从生手变成熟手的?
没有几千上万次的实验,没有一遍接一遍的反推、验证,他是从何而来的精确参数,又是如何制定出的这些标准步骤?
关键的是,他想抄都没地方抄。因为整个国内,研究影青瓷的机构就两家:景德镇,林思成。
与之相比,林思成的进度至少要比景德镇快三到四个研究周期。从来没听说过,考满分的好学生抄垫底的差生答案的。
但林思成是怎么给吴司长解释的?
从期刊论文上的扒了一部数据,又让王齐志从故宫借了资料,又从景德镇陶瓷研究所借阅了一些研究资料,最后综合研究得出的结果。
说实话,吕呈龙一个字都不信。
不说能不能研究得出来,先说时间:如果给他和研究团队,光是论证可行性,验证课题方向,时间单位都得以“年”计!
而且这还是保证方向不出现误差,研究架构不出现偏移的前提下。
而林思成用了多久?
从他到山西,第一次发现河津薄胎瓷的瓷片开始算,满打满算,不过四个多月。
而这中间,光是瓷窑遗址,林思成就找到了六处。用在研究上的时间,能有多久?
狐疑间,一群人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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