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结力量准备迎战（3 / 3）
>风掠过裂谷，吹起他的衣角。
苏砚睁开眼，正要开口，忽然察觉地面传来一阵异样的震颤。
不是来自北境，而是从地底深处，自西向东，如脉搏般推进。
“它在移动。”
夜无殇低声道，“不是裂隙在扩张——是它在走。”
苏砚抬头，望向天际。
灰雾已经覆盖了半边天空，像一张缓慢合拢的网。
他抬起手，掌心刻印与夜无殇的频率再次交汇，形成一道稳定的能量环。
“准备迎战。”
他说。
玄月握紧匕，指节上的血迹尚未干透。
萧千绝掌心的暗红纹路突然剧烈跳动，渗出一丝黑气。
洛九璃手中的玉简出一声轻鸣，西漠方向的光痕，彻底熄灭。
夜无殇站在苏砚身侧，嘴唇微动，似要说什么。
苏砚转头看他。
他的右手，正缓缓抬起，指尖对准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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