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舍身相救（2 / 2）
霜，并且还在不断侵蚀着他的生机，他的脸色迅变得灰白，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他艰难地抬起眼，看了一眼昏迷的罗凛，确认他无恙，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慵懒和深意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关切，有释然。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溢出一股带着寒气的鲜血，最终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彻底昏迷过去。
舍身相救，以命换命。
这一刻，无需任何言语。
那柄穿透他胸膛的短刺，比任何誓言都更有力地说明了一切。
他们之间的关系，在这一刻，已然越了所有的试探、默契与……生了彻底的、无可逆转的质变。
以身为盾，情撼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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