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1章 《圣坛血引:银叶共鸣与蛊母的低语》(1 / 2)
银叶圣坛的轮廓在浓如墨汁的黑浆中若隐若现,坛顶那面刻满月蛊族符文的银叶图腾,边缘已被腐蚀得卷翘发黑,只剩中央半片银叶还残留着微光,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细碎的“咯吱”声,像濒死之物的悲鸣。林砚指腹摩挲着掌心的叛徒令牌,冰凉的金属触感下,密钥玉佩的红珠正发烫——当红珠贴紧令牌上的“柳”字纹路时,令牌表面突然渗出暗红浆液,浆液顺着掌纹蜿蜒流动,竟在他掌心凝成一座微型圣坛模型,坛心处一道银线格外刺眼,正是标注“血契阵眼”的位置,直指坛心那尊半埋在黑浆里的银叶石雕。
“黑浆里藏着蚀脉蛊的虫卵,肉眼根本看不见,一旦沾到光脉,会顺着纹路往骨髓里啃。”苏清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后颈的银叶纹身亮得几乎要透肤而出,指尖刚划破的伤口渗出三滴血珠,悬在半空时被月华之力托着,顺着脚下光脉蔓延的金色纹路缓缓滚动。血珠所过之处,黑浆像是被烫到般“滋滋”作响,瞬间裂开一道半尺宽的银白裂痕,裂痕边缘的黑浆凝固成焦黑色,散发出类似草木焚烧的焦糊味,“跟着血痕走,我的血里有月蛊族的血脉之力,能暂时冻住虫卵。”
两人踩着银白血痕往前挪步,黑浆在脚边翻涌,时不时有细小的气泡炸开,露出底下隐约可见的白骨——那是月蛊族守卫的遗骸,头骨上还嵌着半截剑修的断剑。突然,黑浆猛地掀起一人高的浪头,数具半融的“混血蛊体”从浪里钻了出来:他们左半身披着月蛊族标志性的银发白袍,布料早已被蛊液浸得发黑,右半身则套着锈迹斑斑的剑修金甲,甲片与皮肉死死粘连,甚至能看见蛊虫在甲缝里钻动的痕迹;胸口处,融蛊派的黑纹与光脉的金纹交织缠绕,像两道掐住脖颈的锁链。为首的蛊体张开嘴,露出被蛊虫啃空的牙床,嘶吼着扑向林砚,指甲缝里滴落的黑浆砸在地面,瞬间烧出一个指甲盖大的小洞,青烟袅袅。
“是柳玄用剑修和月蛊族的后裔炼的蛊!”林砚瞳孔骤缩,剑穗上的银金纹路骤然亮起,之前收进光脉的剑修遗器突然震颤,三柄断剑从他周身的光脉中冲出,剑刃上的金色纹路熠熠生辉。可就在断剑即将刺中混血蛊体时,剑刃突然顿在半空,剧烈的颤抖让剑身上的锈迹簌簌掉落——断剑上的光脉纹路,竟与蛊体胸口的金纹产生了共鸣,像是在回应同类的呼唤。
“他们还没完全被蛊化,还有意识!”苏清寒突然往前冲了半步,指尖悬着的血珠被她猛地弹向最靠近的蛊体眉心。血珠触到蛊体皮肤的瞬间,化作一道银白流光钻了进去,蛊体的嘶吼戛然而止,胸口的金纹突然爆发出强光,它僵硬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眶里流下两行黑泪,嘶哑着吐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救…圣坛…虫卵…核心在…石雕…”
话音未落,它身后的黑浆突然沸腾,数十只指甲盖大小的蚀脉蛊从浆里跃出,瞬间爬满它的躯体,蛊虫啃噬皮肉的“沙沙”声刺耳至极。不过三息,那具蛊体便化作一滩黑泥,唯有胸口那道金纹还在微弱闪烁,最终被黑浆彻底吞没。林砚喉结滚动,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剑穗的光纹亮得更盛,剩下的断剑不再犹豫,劈开扑来的黑浆浪头,护送着两人顺着血痕冲到坛心。
银叶石雕已被黑浆埋到胸口,石雕的面部刻着月蛊族祭司的模样,双眼本应嵌着两颗银珠,此刻却空空荡荡,正往外渗着暗红浆液,浆液顺着石雕的脸颊流下,在胸口积成一小滩,竟与进化池底那只蛊眼的纹路一模一样。“血契为引,就是要借你的血脉之力,唤醒圣坛本身的光脉屏障。”林砚扶住苏清寒的手腕,将她还在渗血的指尖按在石雕的眉心——当血珠渗入石雕的瞬间,石雕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眉心处亮起一道银线,银线顺着石雕的纹路快速蔓延,短短数息便爬满全身。
下一秒,石雕爆发出刺眼的银白强光,强光如利剑般刺破黑浆,原本浓稠的黑浆像是遇到烈火的冰雪,“滋滋”作响着往四周退去,露出圣坛坛心的地面——那是一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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