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9章 《处暑养树:竹耙清枝 秸秆混土 菜籽饼促梢》(1 / 2)
处暑的风裹着秋凉,早晚吹在身上能泛起细鸡皮疙瘩,可正午的日头仍带着点余温,晒得银花田的残枝枯叶泛脆,踩在上面“咔嚓”响。阿禾扛着竹耙往田里走,耙齿上还沾着去年清枝时留下的浅褐痕迹——心里早记挂着收果后的树,怕残枝堆着招霉病,没走几步就加快了脚步。
刚踏进田边,她就蹲下身用手拨了拨根边的落叶,眉头瞬间皱紧。枯叶堆得有指节厚,底下的叶子早发腐发黑,沾着层黏腻的霉点,指尖一碰就沾了层灰绿,闻着还有股潮腥气;没腐的枯枝横在土上,枝尖戳得人脚底板发疼。她试着用耙齿戳了戳土,耙齿只陷进半指,土块硬得像晒干的泥砖,戳下去时“硌”得手腕发麻,根须肯定扎不动。更揪心的是新梢——那些收果后抽的嫩梢,细得像麦芒,泛着浅黄,摸起来软塌塌的,风一吹就晃,没点鲜活劲,有的梢尖还发褐,像要枯的样子。
“这可不行,明年还指望挂果呢!”阿禾急得用耙齿搂了搂残枝,腐叶碎渣掉在鞋面上,她都没顾上拍。老周背着共鸣仪走来,鞋尖沾了片碎腐叶,他把仪器探头往腐叶堆旁凑了凑,又往土里插了插,屏幕立马跳成黄色,数值跟着闪:“残枝枯叶率38%,土壤板结度35%,新梢弱质率28%!再拖下去,霉病要缠到树根,土硬得根吸不上养分,明年挂果至少减产一半!”
“林哥哥!叶子腐在根边,新梢长得也弱!”阿禾举着耙齿指给林砚看,“土硬得戳不动,根吸不上劲,新梢怎么长壮啊?”
远处传来竹耙碰撞的轻响,林砚扛着竹耙走来——他的竹耙齿磨得锃亮,竹柄被常年握着的地方泛着温润的浅棕,一看就用了不少年头。他把竹耙放在田埂上,弯腰捡起片腐叶:“别慌,竹耙清了残枝就不会招霉;碎秸秆混进土里能松土,还保墒;腐熟的菜籽饼肥埋在新梢旁,能催梢壮枝,去年处暑就这么弄,今年挂果才这么多。”
苏晴提着两袋东西跟在后面,一袋是晒得脆的碎秸秆,剪得寸把长,黄澄澄的,抓一把能听见“沙沙”响;另一袋是褐黄色的菜籽饼肥,里面混着细碎的干草,凑近闻能闻到淡淡的油香,那是榨过油的饼渣特有的味道。她打开袋子给阿禾看:“秸秆碎得细,好混土;菜籽饼肥是去年榨油留的,沤了大半年,埋在土里不烧根,新梢吃了就长壮。”
阿禾眼睛一亮,立马抓过竹耙柄:“我来清枝!不让霉病缠树根!”她握着耙柄,胳膊轻轻用力,贴着地面慢慢搂——把枯叶残枝拢成小堆,遇到腐叶就格外小心,单独装进竹筐里,嘴里念叨:“这个沤肥正好,明年能给树当养分”;没腐的枯枝则另堆在田埂边,“晒干了当柴烧,煮水蒸糕都能用”。清到树根旁时,她还会把耙齿竖起来,一点点挑出缠在根上的碎叶,怕伤着嫩根。
苏晴则拉着小阿妹的手,教她混秸秆:“阿妹,你看,把碎秸秆撒在板结的土上,像撒麦糠一样匀匀的,再用小锄头轻轻刨,把秸秆埋进土里,土块就散啦。”她握着小阿妹的手,一起把小锄插进土里,轻轻一撬,硬土块就裂成细粒,混着秸秆的黄,看起来软乎乎的。几个小男孩也凑过来帮忙,有的递竹筐,有的帮着搬枯枝,小脸上沾了土灰,却笑得欢。
林砚则攥着菜籽饼肥,在每株银花的新梢旁蹲下来——用手指挖个浅坑,坑底离根须有半指远,避免烧根;然后抓一小把菜籽饼肥放进去,再覆上层薄土,用手轻轻拍实,“这样肥能慢慢化,新梢能一直吸养分”。埋完肥,他还会帮着把清完枝的根边土扒松,用指尖捏碎土块,让根能透透气。
没一个时辰,银花田的残枝枯叶清得干干净净,地面露出浅褐的土色;板结的土混了秸秆,变得松软,用手一捏就能散;每株新梢旁都埋了菜籽饼肥,透着股盼头。老周再把共鸣仪的探头扫过树根和新梢,屏幕上的黄色慢慢褪成浅绿,数值也稳了:“残枝枯叶率降到10%,土壤板结度降到20%,新梢弱质率降到12%!成了,树不会招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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