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7章 《幼獾缠稻草绳援:群童木楔撑结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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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的稻田像铺了层碎金,收割后的稻茬整齐地立在地里,风一吹就发出“沙沙”的轻响。阿豆蹲在田埂边,指尖沾着细碎的稻壳,正把散落的稻穗往布兜里捡——农户张爷爷说,这些稻穗留着能喂鸡,她已经捡了小半兜,布兜沉甸甸地坠在腰侧。

忽然,一阵“哼哧哼哧”的闷响从草垛旁传来,不是鸡叫,也不是风吹稻草的声音,倒像小动物在费力喘气。阿豆放轻脚步,拨开堆在田埂边的稻草捆往里面走,刚绕到草垛后面,就看见一只灰棕色的幼獾蜷在地上:它的前爪被一根粗粗的稻草绳缠得死死的,绳子还绕着躯干缠了两圈,绳结打得又紧又糙,露出的稻草纤维像小刺,勾住了幼獾颈侧的软毛,把毛拽得有些凌乱。幼獾想抬前爪,刚一用力,绳结就往肉里勒一点,它疼得缩起身子,呼吸都变得急促,小鼻子皱着,眼睛半眯着,看起来没力气了。

母獾就在旁边的稻茬地里踱步,耳朵贴在背上,黑亮的眼睛盯着幼獾,时不时用鼻尖顶着幼獾的背想帮它挪位置,却不敢碰稻草绳——上次它试着扯了一下,稻草毛刺勾得幼獾叫出了声,它怕再伤着孩子,只能低低吼着,声音里满是着急。

“阿树哥!阿柚姐!这里有小獾被绳子缠住了!”阿豆的声音带着慌,手里的稻穗都掉了两根,她赶紧跑向田边的小路,布兜在身后晃荡。阿树和阿柚赶过来时,阿柚已经把护生小册掏了出来,竹片在手里翻得“沙沙”响,从“风筝线挑解”翻到“藤蔓倒刺解缠”,最后停在“幼猬滑石粉解粘”那页,她手指按在竹片上,眉头拧成了小疙瘩:“之前的线细、藤软,可这稻草绳又粗又硬,还有毛刺,绳结也紧,根本没法直接挑啊。”

阿禾蹲在离幼獾半米远的地方,没敢靠近,先从兜里摸出根干稻穗,轻轻碰了碰稻草绳——稻穗刚沾到绳子,就被毛刺勾住了。“稻草绳纤维粗,毛刺多,硬扯的话,会把幼獾的皮肤勾破,还会拽掉毛;用剪刀更不行,绳结离前爪太近,一剪子下去说不定会剪到它的爪子。”他指了指幼獾被勒得有点红的前爪,“得先把绳结撑开,让绳子松一点,再慢慢解。”

“我去杂树林找木枝!”阿树立刻往田边的杂树林跑,帆布工具袋拍着大腿,发出“啪嗒”的声——他记得杂树林里有晒干的细木枝,质地软,不容易断,刚好能削成木楔,“我找两根直的,很快回来!”阿豆则从田埂边的草垛上扯了块旧棉布(是农户晒在这的,用来盖稻草),轻轻铺在幼獾旁边的地上:“等下让它挪到布上,别蹭到稻茬地里的碎石子。”

没等阿树跑进杂树林,松鼠突然从一棵老柳树的树洞里钻了出来,毛茸茸的大尾巴像朵小伞,嘴里叼着两根半尺长的细木枝——木枝是浅棕色的,枝干直溜溜的,没有分叉,摸起来还带着点干燥的质感。它跑到阿树脚边,把木枝往他手里一塞,又用爪子扒拉着他的手腕,往草垛的方向拽,小鼻子还对着木枝嗅了嗅,像是在说“这两根刚好能用”。

阿树捏着木枝试了试,粗细刚好能握在手里,他赶紧从工具袋里掏出一把小折刀(是阿爸给的,用来削树枝),坐在田埂上,把木枝的一端慢慢削成钝头楔状——刀刃轻轻划过木枝,削下来的木屑落在田埂上,他时不时用指尖碰一下钝头,确保没有尖锐的地方,最后又掏出细沙,把木枝边缘的毛刺磨掉:“这样撑绳结时,不会划伤幼獾的皮肤。”

阿柚没闲着,把那块旧棉布叠成了巴掌大的小垫子,叠了三层,软乎乎的:“等下把垫子垫在木楔和幼獾之间,隔开粗糙的稻草绳和它的身子,别磨着它。”她还从兜里摸出颗晒干的野果,放在幼獾眼前晃了晃,轻声哄:“别怕呀,我们很快就帮你解开。”幼獾似乎听懂了,“哼哧”声轻了点,眼睛盯着野果,不再乱挣扎。

引路鸟突然从稻田上空飞下来,停在稻草绳最紧的那个绳结上方,对着绳结叫了两声——那是绳结的“死点”,只要撑开这里,整个绳子就会松下来。阿禾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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