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果然是贺兰姐姐(1 / 2)
眼看小夕成人礼将近,贝支终日练武不停。
累了,便到广场或集市上,与流浪的、乞讨的孩子们玩耍,给他们买吃的喝的。
贝支生性仁厚,自幼随父巡视,便见不得流离失所之人贫病交加的样子。
年少之后,若寻不到阿墨、阿柴、小夕、小丫他们一块嬉闹时,总拿些吃的玩的,去集市上与贫苦的孩子们玩乐,早已成为习惯。
只是不知为何,这几日,看着这些孩子们,贝支脑子里总是闪出贺兰霜一头暗红短,纱巾拂面,精精瘦瘦的身影。
也想起阿墨跟他讲述的贺兰霜的身世:年方八、九便父母双亡,为了生计,女孩家家的跟着一群暗卫学习见不得光的手段,过着见不得光的日子;如今长大,操持着刀口舔血的营生……
贝支心中暗暗感慨道:“曾经不喜她言语刻薄的样子。
可生在这乱世,无依无靠,若只像娇娥般似水柔情,温婉贤淑,她又如何生存?”
拿到吃食和贝支新买玩具的小乞儿们正围着贝支玩闹。
贝支呆呆地看着他们出神,自说自话道:“哎,想来我已经是极其好命之人。”
贝支算了算,自与阿墨到扎格朗湖已过半月。
他想起那垂钓的老者说过,贺兰霜十天半月内动不得身。
“如今半月已过,也不知贺兰姑娘伤势恢复得如何?”
贝支忽然想要打听打听贺兰霜的伤势。
如果能见上一面,那便更好,可以问问为何她要留下瞒天营的标记,解救阿墨和自己。
于是贝支起身,准备找贫病饥苦之人施食,才现围在自己身边吃食和拿玩具的孩子早就不止十个。
“贺兰姑娘就算伤愈,也未必肯来见我吧。”
贝支暗想:“上次若不是墨哥后来施食,估计连那钓鱼的老丈都见不着,别说贺兰姑娘了。”
于是自己摇了摇头,笑道:“算了,随缘吧。”
索性将随身带的碎银全部买了衣食,在回去的路上悉数散给了穷苦人。
贝支又回去练武,直至残月初升,才返回府中。
进了卧房,现桌案上的花瓶倒了,瓶子里的水流出来,淌在案上。
贝支懒得再叫下人,拿了块抹布,自己擦拭。
这么“哗”
地一擦,桌案上竟显出几个字来:“明日卯时扎格朗湖西。”
“又是扎格朗湖……”
贝支道。
这几个字,清秀工整,不似烧饼里头布条上的字,游龙走蛇一般。
贝支暗喜:“不会是贺兰姑娘的字迹吧?若是,说明贺兰姑娘恢复得还不错。”
正想着,那几个字渐渐淡去。
贝支念叨着约见的地点,不觉睡着了。
次日一早,贝支鸡叫即起,洗漱完毕,拿了个小包便独自打马出门。
路上,贝支犹豫要不要叫上阿墨,但最终还是一人出了城。
时值夏天,寅时末,卯时初,天已大亮。
来到扎格朗湖,贝支远远便看见一个瘦削的姑娘,一头暗红短,一身暗红夜行衣,背身站在树下等待。
听到马蹄声,贺兰霜转过身,对贝支行礼道:“贝王爷很守时啊!”
贝支忙下马还礼:“贺兰姑娘久等了。”
不等贺兰霜答话,贝支又说:“按照墨哥所说,贝支年少,不知怎么称呼贺兰姑娘合适。”
贺兰霜道:“随贝王爷的意。”
看贺兰霜冷冷的样子,贝支竟有些紧张:“那……就叫贺兰姐姐可以吗?贝支是晚辈,叫‘贺兰姑娘’总不太合适。”
贺兰霜听贝支自称“晚辈”
,又叫她“姐姐”
,“嗤”
地笑了出来,未置可否。
贝支听贺兰霜笑了,心中放松了些,但看她面色依旧苍白,便关切地问:“贺兰姐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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