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乡村怪谈 转变(1 / 4)
我男人最近不对劲,很不对劲。
不是说他偷人或者赌钱那种一眼就能看穿的毛病,是另一种,更邪门、更腌臜的别扭。
就从今年开春说起吧,天还凉飕飕的,我们这川北山坳坳里的晚上,静得能听见野猫啃骨头。
我叫李秀云,男人叫陈建国,就是个刨地的,一身蛮力气,脾气躁得像炮仗,一点就着。
往常从地里回来,累得跟死狗一样,扒拉几口饭,倒头就睡,鼾声打得震天响。
可最近这半个月,他变了。
先是睡觉老实了。
以前他四仰八叉,能把人挤到墙根去,现在呢,缩在床那头,背对着我,安静得吓人。
这本来算是好事,但我心里头毛啊。
一个大活人,还是个糙老爷们,突然没鼾声了,就跟屋里头少了啥大件东西似的,空落落的,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冷。
再一个,他眼神不对。
不是看别的婆娘那种,是看我……怎么说呢,不是看脸,也不是看身子,是溜着边儿往下三路扫,扫一眼就赶紧缩回去,那眼神,黏糊糊,凉飕飕的,像蛇信子舔过,让人起鸡皮疙瘩。
最让我膈应的,是洗衣服。
我洗我的裤衩子,就那种贴身的玩意儿,以前他看都不看一眼,现在倒好,我晾在院子里竹竿上,他路过,眼神就跟钩子似的,剐一下,再剐一下。
有一次,我头天晚上换下来的,还没来得及洗,团在墙角木盆里。
第二天一大早,我现那裤衩子被人动过了,摊开了,上面……好像有点湿漉漉的印子,凑近了闻,有一股子说不出的腥气,像是被舔过。
我心里头直打鼓,这龟儿子搞啥子名堂?偷婆娘的脏裤衩舔?他妈的还有这种癖好?我想问他,又张不开嘴。
难道说“你是不是闻老子裤衩了”
?万一不是他,又得吵架。
晚上吃饭,我憋不住了,拐弯抹角地问:“建国,你最近……身子没啥不舒服吧?咋晚上睡觉都没声气了?”
他扒饭的筷子停了一下,眼皮都没抬:“累的。
今年地里活重。”
放屁!
往年更累也没见他这样。
我心里骂,嘴上没说。
他扒完饭,把碗一推,又缩到堂屋门槛上抽烟去了,黑影子里,一点火星明灭灭,像个鬼。
又过了几天,事儿更邪了。
那天我来月经了,量多,弄脏了床单。
早上起来赶紧扯下来,团一团先塞在衣柜底下,想着等会儿再洗。
结果忙活早饭喂猪忘了这茬。
等下午想起来了,伸手到衣柜底下一摸,空的。
床单不见了。
我屋里屋外找遍了,没有。
问建国,他蹲在院坝边磨锄头,头也不回:“脏了吧唧的,我顺手洗了。”
我愣住了。
陈建国?他会顺手洗床单?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成亲十几年,他连自己的袜子都没洗过一双!
他啥时候这么讲究了?
晚上睡觉,我留了个心眼,假装睡着。
果然,后半夜,身边有响动了。
我眯着眼缝看。
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一点,灰蒙蒙的。
我看见陈建国悄无声息地坐起来,像个影子。
他没下床,而是慢慢转过身,面向我。
我吓得赶紧闭上眼,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
他没碰我,就那么对着我。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一股凉气,喷在我小肚子附近。
他在闻!
他在闻我逼的位置!
虽然隔着薄被子,但那感觉真真切切,一股阴冷的气流,带着一种……贪婪的劲儿。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死死咬着牙才没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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