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为虎作伥（3 / 5）

闭着眼，大气不敢出。

那东西，恐怕就是李老棍说的“凭依”

了。

第二天，我趁王国去地里，赶紧跑到老张家，要了一碗黑狗血，用小瓦罐装着，那大黑狗似乎也知道村里有邪祟，在大腿上放血的时候竟一声不吭。

为感谢大黑的贡献，我特地给老张带了两斗米，一块腊肉，让他给大黑好好补补。

回来路上，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到家后，我瞅准机会，溜进屋里，找到那个旧衣柜。

衣柜有些年头了，木头都变了色。

我蹲下身，用手指甲抠他昨晚塞东西的那道裂缝。

裂缝很窄，我费了好大劲，才用剪刀尖挑出来一个小布包。

布是普通的土布，洗得白，打开一看，里面裹着一小撮头，编成个小辫子的样子，还有一颗旧纽扣，像是从旧衣服上扯下来的。

这他妈是啥玩意儿？王国的头没这么细软，这像是……像是女人的头？

我正盯着看，忽然院门响了，王国回来了！

我吓得手一抖，差点把瓦罐打了。

赶紧把布包原样塞回裂缝，刚站起身，王国就进来了。

“婆娘，你在这搞啥子？”

他盯着我，眼神有点冷。

“找……找件衣服，天有点凉了。”

我强装镇定。

他没说话，走到衣柜前，伸手摸了摸那道裂缝，然后回头看我，脸上又堆起那种假笑：“哦，衣服都在上头格子里。”

我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他知道了？他在试探我？

这天晚上，王国格外“热情”

。

吃完饭，他凑过来搂我的腰：“婆娘，这几天冷落你了，今晚……”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把推开他：“滚远点，老子今天不舒服。”

他也不生气，还是笑：“不舒服就早点歇着。”

但他那双眼睛，像钩子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晓得，不能再等了。

这东西怕是察觉了，要动手了。

夜里，我攥着那把剪刀和装黑狗血的小瓦罐，假装睡着。

果然，到了半夜，王国又坐起来了。

这次，他没去衣柜那边，而是直接下了床，走到我这边，俯下身，脸凑到我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吓得魂飞魄散，死死闭着眼，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喷在我脸上，凉飕飕的。

他在闻我？还是在确认我睡没睡着？

看了好久，他才直起身，然后，他居然开始穿衣服，动作很轻，但很迅。

穿好衣服，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闪身出去了。

他要引我去林子！

我赶紧爬起来，套上衣服，把剪刀别在腰后，抱起那个小瓦罐，跟了出去。

月亮被云遮住大半，外面昏惨惨的。

王国的影子在前面走得不快，但很稳，直直地朝着后山那片黑压压的老林子走去。

我远远跟着，脚踩在草上，沙沙响，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进了林子，光线更暗了，树叶密密匝匝，漏不下几点光。

王国的影子在树影里时隐时现，像个鬼魅。

林子里静得出奇，连声虫叫都没有，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心跳声，咚咚咚，敲鼓一样。

走了不知道多久，前面隐约传来流水声，是我们村后山那条小山沟。

王国在沟边停住了，转过身，面对着我来的方向，好像在等什么。

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偷偷看去。

月光偶尔从云缝里漏下来，照在他脸上。

那表情，不再是平时那种假笑，而是一种……一种难以形容的渴望和解脱，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藏身的方向。

他在等我自投罗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