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乡村怪谈 人形(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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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到土故房的第七天,就现我家男人张能不对劲。

不是他人不对劲,是他身上那味儿。

这事儿,得从头说起。

我叫李红梅,重庆城里长大的姑娘,脑子一热,跟了跑运输的张能。

他这人,穷得叮当响,就土故房山沟里有间老祖屋,还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

图他啥?图他老实,图他被窝里猛如柯基。

我们领证没摆酒,他说等跑车攒够钱,风风光光请全村。

我就这么跟他回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老屋是泥坯的,黑瓦,孤零零杵在山坳坳里,离最近的邻居都隔着一片老竹林。

屋后不远,就是村里废弃多年的张家祠堂,破得只剩三面墙,顶早就塌了,里头阴森森的,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

可奇怪的是,祠堂正中央那个石头香炉,却干净得邪门,连点青苔都没有,好像总有人打扫。

住进去头两天还好。

第三天夜里,我正睡得迷糊,就觉得张能翻了个身,一只手摸过来,不轻不重地捏了我一把,嘴里嘟囔:“格老子的,婆娘,身上咋个这么冰,给你老汉焐一哈。”

我笑骂着推开他:“爬开哦,手爪子冰欠欠的,自己一身臭汗莫挨老子。”

他嘿嘿笑,凑过来要亲。

我闻到他口气,愣了一下。

不是往常的烟草味,也不是晚饭吃的蒜味,是一股子……灰扑扑的,有点呛鼻子又有点涩的味道。

像极了小时候跟外婆去庙里,闻到的那个香火味。

“你晚上偷吃啥子了?嘴巴头一股庙子头的味道。”

我说。

“吃个锤子,”

他含糊地说,“困觉困觉。”

我没多想,翻身睡了。

可从那以后,这味道就缠上他了。

白天淡点,一到晚上,特别是半夜,那味道就格外明显,像是刚从香炉里打滚出来。

我开始还笑他:“你龟儿子是不是白天去祠堂偷吃灰了?”

他起初还骂我:“放屁!

老子去那鬼地方搞啥子?霉搓搓的!”

但后来,我提得多了,他自己也疑神疑鬼起来,抬起胳膊使劲闻:“妈的,怪了,老子天天洗澡,哪来的这怪味?”

更邪门的是,他整个人都有点变了。

以前跑车回来,累得像条死狗,倒头就睡。

现在,夜里精神头好得出奇,那双眼睛在黑地里,亮得有点瘆人。

而且,他摸我的手,温度也怪,有时候滚烫,有时候又透着一股子阴凉。

有天半夜,我被他干醒。

他压着我,动作比平时粗鲁,呼吸喷在我脖子上,那股香灰味浓得我直想打喷嚏。

“张能……你轻点……”

我推他。

他不吭声,只是更用力。

月光从木窗棂子缝里漏进来,照见他半边脸,没什么表情,眼神直勾勾的。

我心里突然有点毛。

“张能!”

我抬高了声音。

他好像愣了一下,动作停了,然后趴在我身上喘气。

过了一会儿,他翻下去,背对着我,闷声说:“睡嘛。”

我看着他后背,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不像他。

平时的张能,完事了总会贱兮兮地凑过来再说几句臊话,要么点根烟,绝不会这么背对着我。

第二天我留了心。

白天他出去帮人搬东西,一切正常。

晚上睡觉前,我特意凑近他闻了闻,只有肥皂味。

可到了后半夜,我又被那股味道熏醒了。

他就躺在我旁边,睡得死死的,可那味道,真真切切是从他鼻孔里呼出来的。

我汗毛都立起来了。

这他妈是撞邪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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