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都市怪谈 无声告别(3 / 4)
错误频出,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
多多彻底废了,瘦得皮包骨头,整天趴着,除了喝水,几乎不吃东西,带去看兽医,也查不出任何毛病。
兽医只说可能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我们试过一些土办法。
比如在门口撒点米,或者大声骂脏话,据说能驱邪。
但毫无用处。
那种被窥视、被跟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它不再局限于某个角落,而是充满了整个空间。
我们甚至不敢单独待在一个房间,上厕所都要一起。
它似乎……在熟悉这个“家”
,在熟悉我们。
一个周末的下午,天气阴沉。
我和王馨蕾瘫在沙上,像两条脱水的鱼。
连日的恐惧和失眠已经耗光了我们所有的力气和伪装。
“周成,我们搬家吧。”
王馨蕾有气无力地说,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搬家?”
我苦笑,“租约没到,押金怎么办?而且,你怎么知道那东西不会跟着我们?”
这是最令人绝望的猜测。
如果它真是从山上跟来的,搬家有用吗?
王馨蕾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流泪。
我心烦意乱,起身去厨房倒水。
经过走廊时,那股熟悉的阴冷瞬间包裹了我。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就在我接水的时候,我无意间瞥了一眼厨房的玻璃窗。
窗外是对面楼的墙壁,玻璃像一面模糊的镜子,映出我身后厨房门口的景象。
就在那映像里,门口似乎站着一个极其模糊的、灰色的轮廓。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我猛地转身——
门口空空如也。
但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我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客厅沙上的王馨蕾,她旁边的位置,沙垫微微凹陷了下去一点点,就像……刚刚有谁坐在她旁边,又刚刚离开。
王馨蕾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她猛地扭头看向旁边空荡荡的沙,脸上瞬间褪尽了血色,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我们俩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止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子里死寂。
只有彼此剧烈的心跳声,擂鼓般敲打着耳膜。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几分钟。
那股萦绕不散的阴冷感,似乎……慢慢淡去了。
压迫在我们胸口的那块大石,好像挪开了一点。
多多从它的狗窝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警惕地嗅了嗅空气,然后慢慢地、试探性地走了出来,走到我们脚边,用头蹭了蹭王馨蕾的腿,出细微的、委屈的呜咽声。
它好了。
我和王馨蕾久久无法动弹,也不敢说话,只是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彼此的肉里。
我们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我们知道了。
它走了。
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一场无声的告别。
……
后来,我们再也没有去过那座蜈蚣岭,甚至尽量避免提及任何与之相关的话题。
生活似乎恢复了正常,温度不再诡异,东西不再乱跑,夜晚也能安睡了。
但有些东西改变了。
我们变得对声音异常敏感,不敢关灯睡觉,对任何类似人形的阴影都心怀恐惧。
我们之间的亲密,也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疏离和小心翼翼。
这座城市的光怪陆离之中,关于蜈蚣岭的都市怪谈,或许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小圈子里,又悄悄多了一个模糊的版本。
没有人知道真伪,就像没有人知道,在某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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