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都市怪谈 夺舍(3 / 4)
>我猛地一抖,几乎要跳起来。
但我忍住了,牙齿咬得咯咯响。
那手就这么搭着,不动了。
可怕的寒意透过衣服渗进来,冻得我骨头都在痛。
煤油灯的火苗变成了诡异的绿色。
突然,陈婆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又尖又利,完全不像她平时的嗓音,带着一种命令式的腔调,吐出一连串晦涩的音节。
搭在我肩上的冷手猛地收紧,指甲几乎抠进我肉里!
剧痛!
我差点惨叫出声,硬生生忍住。
陈婆婆的念诵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像在呵斥,在驱赶。
肩上的手开始颤抖,越来越剧烈,那冰冷的触感里透出极大的愤怒和不甘。
然后,念诵声戛然而止。
陈婆婆用尽力气般大喝一声:“滚!”
搭在我肩上的那只手猛地被拽开一般消失了!
同时,我身后传来一声短促、尖锐得像什么东西被撕裂的怪响,又像是极度愤怒的低吼,但转瞬即逝。
砰!
一声,像有什么重物砸在门口。
紧接着,一切归于死寂。
寒冷开始迅消退。
腥臭味变淡了。
煤油灯的光恢复了正常的昏黄,稳定下来。
我瘫软在地,大口喘气,全身都被冷汗湿透,左肩剧痛,撩开衣服一看,五个青黑色的指印清晰可见。
陈婆婆走过来,显得非常疲惫,脸上皱纹更深了。
“好了。
送走了。
用你的旧衣做了替身,用饭食了了它的念想,它拿了东西,以为占了你舍,就被骗走了。
指印过几天会消。”
她走到门口,拿起那件汗衫。
我一看,胃里一阵翻腾——汗衫左肩位置上,也有一个清晰的、黑的手印凹痕,像是被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用力抓过。
那碗饭,变得乌黑臭,像腐烂了好几个月。
陈婆婆把汗衫和饭碗都用布包起来,说要带走处理掉。
她走前叮嘱:“窗户打开,通风三天。
晒晒太阳。
以后没事了。”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那是个老鬼,以前死在那屋里的。
估计是穷困潦倒,死了没人知道,怨气积在那里。
它觉得冷,觉得饿,想要件衣服穿,想吃口饭,想要个暖和身子。
它拍你左肩,是习惯。
它不是最凶的那种,但缠人。
你再住下去,它就会慢慢把你当成它的‘舍’。”
我送她出去,不断道谢。
问她怎么酬谢。
她摆摆手:“算了,你也不是富余的。
以后夜里走巷子,有人拍你肩,别轻易回头。
尤其是左肩。”
她佝偻着背,消失在黑暗的巷子里。
我照她说的,大开窗户,让午夜的冷风吹进屋。
那纠缠不散的阴冷和腐臭味,真的随着风一点点散了。
后半夜,我居然睡了个踏实觉,没有梦。
接下来几天,家里再没出现任何怪事。
泥印、刮擦声、冰冷的吐息,全都消失了。
肩上的青印也慢慢变淡消失。
我退了那房子,赔了违约金,很快搬走了。
后来有一次,我偶然路过那片老城区。
看到我以前住的那栋灰楼底下,几个老人坐在树下聊天晒太阳。
我听见其中一个老人用本地话唏嘘:“……所以说啊,以前那个饿死在家里的老陈头,不就是住三楼那户?死了个把月才被现哟……可怜哦,一辈子光棍,临了那样……”
我快步走开,没有抬头去看那扇窗户。
然而一个月后的半夜,我又被噩梦惊醒,我崩溃了,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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