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都市怪谈 赌局(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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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华和张琴夫妻俩无业,却靠着歪门邪道维持着一种油腻而肮脏的生活。

他们的生计,全押在麻将桌上和床笫之间。

白天,他们是棋牌室里的“黄金搭档”

张琴虽已年过三十,但风韵犹存,更懂得如何利用这点本钱。

她总是穿着紧绷绷、亮闪闪的低胸上衣和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踩着细高跟,浓妆艳抹地坐在牌桌前。

她的任务不是打牌,而是“骚”

点烟、娇笑、假意嗔怪、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不经意”

地碰触旁边男牌客的胳膊,或者俯身摸牌时泄露一片白花花的胸脯春光。

男人们被撩得心猿意马,注意力早就不在牌上。

这时,梁华的“手艺”

就派上了用场。

他手指灵活,在牌桌下能完成各种小动作,换牌、藏牌,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夫妻俩靠着这套下作伎俩,总能从那些被色欲糊住眼的男人手里抠出些钱来。

到了晚上,他们的“生意”

则更加直白。

若是有牌友对张琴有意思,暗示或明说想要“进一步交流”

,梁华便会搓着手,露出一口黄牙,猥琐地笑笑,识趣地“让出空间”

,拿着对方付的嫖资躲出去,留张琴在临时租住的狭小空间里“做生意”

这天,他们去一个远房亲戚家吃酒席。

席间受了些冷眼,心情本就郁结。

回程时已是深夜,小巴车摇摇晃晃,离他们熟悉的城市喧嚣越来越近。

终于到了城郊车站,俩人下了小巴,打算换乘公交,却现末班车早已开走。

夜风凉飕飕的,路灯昏暗,四周是黑黢黢的田野和废弃的厂房轮廓,寂静得让人心慌。

两人正咒骂着这倒霉运气,一回头,却看见不远处亮着一盏孤零零的白炽灯,灯下挂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木牌,用红漆写着两个字:“麻将”

那灯光不像平常路灯那般带着点暖黄,而是那种惨白惨白的颜色,照得周围的水泥地都泛着一种不真实的青灰色。

这地方突兀得厉害,附近根本看不到任何住家或商铺。

“邪了门了,这地方还有麻将室?”

梁华嘟囔着,心里却有点痒。

今天酒席上没捞着好处,反而贴了车钱,他急于找补回来。

张琴裹了裹单薄的外套,有点害怕:“这地方看着怪瘆人的,还是别去了吧?”

“怕什么?有人的地方就有牌打,有牌打就能搞到钱!”

梁华眼里只有可能到手的钞票,拉着张琴就往那灯光走去。

走近了看,那只是一个简陋的棚子,用石棉瓦和木头胡乱搭成,门口挂着一道脏兮兮的深色布帘。

灯光是从棚顶垂下来的,灯下飞舞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虫,撞在灯泡上出轻微的噼啪声。

梁华率先掀开布帘钻了进去。

里面烟雾缭绕,气味浑浊,混合着劣质烟草、汗臭和一种难以形容的、像是旧纸张和灰尘霉变的味道。

只有一张麻将桌,桌上铺着墨绿色的绒布,已经磨得白,边缘破损。

桌旁坐着两个男人,正默不作声地洗着牌。

那两个人看着有些奇怪。

一个干瘦,穿着不合时宜的深色中山装,脸颊凹陷,面色是一种不健康的青灰色。

另一个稍胖些,穿着老式的工装,脸色同样难看,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他们对于梁华夫妇的闯入毫无反应,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专注地、慢吞吞地搓着面前的牌。

麻将室角落里坐着个老头,应该是老板,瘦得像根柴火,蜷在一把破藤椅里,一张脸埋在阴影中,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只干枯的手搭在膝盖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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