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雪融针痕在暗刺已近身(2 / 3)
是松了口:“行吧,我信你一次。
但这卷绸缎是要绣‘凤穿牡丹’的,必须我亲自盯着,不能让他碰。”
她说着,把绸缎抱在怀里,像护着什么宝贝似的,转身进了仓库。
王强看着张桂兰的背影,小声对姜芸说:“姜芸姐,我不怪她……是我之前做错了,她担心也是应该的。”
姜芸点点头,心里却没那么轻松。
她让王强继续整理丝线,自己则往仓库走去——刚才张桂兰说要绣“凤穿牡丹”
,让她想起了省博物馆提过的那套清代嫁衣,还有母亲留下的“百鸟朝凤”
嫁衣,这两件嫁衣会不会真的有关系?
仓库的门没关严,姜芸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地面上有几串陌生的脚印——鞋底是皮鞋的纹路,边缘还沾着没化干净的雪,显然是昨天雪停后留下的。
村里除了偶尔来的干部,很少有人穿皮鞋,更别说来合作社的仓库门口了。
她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脚印边缘的泥土,还带着点湿意,应该是今早刚留下没多久。
心脏突然跳得快了些,她推开仓库门,里面的原料都整齐地堆着,桑蚕丝、染料、绣绷都没被动过的痕迹,可角落里的一个旧木箱,却被人挪了位置,原本贴墙放着,现在离墙有半尺远,箱盖上还沾着一点黑色的绒毛,像是从大衣上掉下来的。
“谁来过仓库?”
姜芸转身问跟进来的张桂兰,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张桂兰愣了一下,摇摇头:“我早上来的时候门是锁着的,就我和王强进来过,他进来拿过一次丝线,没到这边来。”
姜芸没再说话,走到木箱边,轻轻掀开盖子,里面装的是合作社备用的绣针和剪刀,都没少。
可当她关上箱子时,却现箱盖的缝隙里夹着一张折叠的纸,不是合作社用的稿纸,而是那种带着暗纹的外国信纸。
她展开纸,上面是用钢笔写的字,字迹潦草,带着点生硬的中文:“别挡东洋丝绸的路,把王强绣的半成品交出来,否则合作社的仓库,下次就不是只挪个箱子这么简单了。”
纸上的墨迹还没完全干透,显然是刚放进去没多久。
姜芸攥紧信纸,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胸口突然一阵闷,她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捂住嘴咳嗽起来,咳完一看,手帕上又添了几点暗红的血,像极了纸上的墨迹。
“姜芸,你怎么了?”
张桂兰看见她的手帕,脸色瞬间变了,“是不是又咳血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总熬夜,你不听!”
姜芸把信纸折好放进口袋,摇了摇头:“没事,老毛病了。
仓库以后锁好,别再让人随便进来。”
她怕张桂兰担心,没说信的事,可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东洋的人不仅在窥探,还已经开始动手了。
回到办公室,姜芸把门锁上,从怀里掏出那个木盒。
经过昨晚的烫,木盒表面的灰尘少了些,“民国三十八年”
的字样旁边,那半朵绣针状的花纹更清晰了,像是在等着什么东西来激活。
她想起母亲留下的那根金针,放在贴身的布包里,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说“以后遇到解不开的事,就用它”
。
姜芸小心翼翼地拿出金针,针尖泛着淡金的光,是用纯金打的,比普通绣针粗一点,针尾刻着一个小小的“苏”
字。
她犹豫了一下,用金针轻轻碰了碰木盒上的绣针花纹——就在针尖接触的瞬间,木盒突然出一阵微弱的“咔嗒”
声,花纹瞬间亮了起来,像有流光在里面转,木盒的盖子也微微翘了一条缝,能看见里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却还是打不开。
原来如此。
姜芸心里的疑惑解开了一点——木盒需要特定的绣针才能打开,母亲的金针就是钥匙,可为什么还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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