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广东江门加拿大村2(1 / 2)
1968年,赤坎镇搞农业学大寨,要求各村“破四旧、立新风”
,还要砍伐树木做柴火,支援生产队建设。
加拿大村的古榕树因为“树形高大、木材多”
,被列入了砍伐名单。
负责砍树的是五个青年社员,领头的叫王建军,是个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
的愣头青。
那天一大早,他们扛着斧头、锯子进了村。
王建军对着榕树吐了口唾沫,“什么成精不成精的,今天我就砍了它当柴火!”
斧头猛的砍到了树干上,就听见一声脆响,木头的斧柄突然断裂,碎片弹起来砸中了王建军的额头,鲜血瞬间流了下来,糊住了他的眼睛。
其他四个社员吓得赶紧扔下工具,想去扶他,可刚靠近榕树,就感觉有股冷风从树里吹出来,吹得他们浑身冷,像是有人在背后吹气。
王建军擦了擦脸上的血,骂骂咧咧地捡起断斧,要继续砍老榕树。
可这次他刚举起手,就感觉胳膊被西缠住了,动弹不得。
王建军低头一看,只见榕树好几根根须从地里钻了出来,正缠在他的胳膊上。
根须上还沾着黑泥,看着就像是活的!
刚刚赶着从地里钻出来的。
“有鬼!”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四个社员转身就跑。
王建军也拼命挣脱根须,连滚带爬地跑出村子。
回去后,王建军就起了高烧,浑身皮肤也忽然痒得钻心,被他抓得全是血痕,夜里还总说胡话,喊着“别抓我”
“手好凉”
。
医生找不出病因,给他打了退烧针、开了止痒药,都不管用。
王建军母亲偷偷去问灵源村的老人,老人说:“你儿子得罪了榕树‘小先生’,得去榕树下烧点纸钱,磕三个头赔罪。”
当晚,王建军的母亲偷摸带着纸钱去了加拿大村,在榕树下烧了纸钱,磕了三个头,嘴里还念叨着“孩子不懂事,求小先生放过他”
。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王建军的烧就退了,身上也不痒了,可他的后颈上却多了几道青黑色的抓痕,洗不掉,也消不去,大家都说他这是被老榕树缠上了的标记。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打这棵树的主意,连生产队都默认了这棵树“不能砍”
。
老榕树这边凶名初显,还没传的太远的时候,关国暖别墅里的钢琴又给这村子增添了新的恐怖。
1976年,赤坎镇中学三个逃学的学生李建国、张强、刘芳。
他们听说加拿大村的别墅里有“华侨留下的宝贝”
,就偷偷溜进了村。
当时是一个下午,他们挨栋别墅的翻找,除了腐朽的家具、掉在地上的瓷碗,什么值钱东西都没找到。
倒是在关国暖家的别墅里,现了一架盖着白布的钢琴。
白布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李建国把白布扯开一角,飞起的灰尘呛得他直咳嗽。
黑色的钢琴,有的地方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木头,琴键黄,有几个键还缺了,可模样看起来依旧很气派。
“听说以前这屋里老有人弹琴,”
张强说,“我妈说,关家的媳妇是个留过洋的文化人,会弹洋琴。”
李建国一时兴起,伸出手指按了琴键,“哆”
的一声闷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紧接着,窗外的榕树“哗啦”
作响,一阵阴风从破窗灌进来,吹得琴键另一边的白布飘了起来,露出琴键上几处暗红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
刘芳指着红色痕迹问,声音有点抖。
李建国也有点害怕,可为了面子还是假装镇定:“可能是以前有人不小心弄上的,别大惊小怪。”
他刚想盖上白布,就听见身后传来“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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