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湖南湘潭双溪村离奇诡事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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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开箱盖,里没什么值钱的。

里面铺着块褪色的蓝布,布上摆着件货郎常穿的那种半旧粗布衫,布衫的衣角沾着几根黑毛。

布衫底下压着本日记,牛皮纸封面已经泛黄脆,封面上用铅笔写着“赵四海”

三个字,字迹歪歪扭扭。

老陈心跳加,他小心翼翼地把日记抽出来。

日记里记着货郎的行程,从湖南醴陵到江西萍乡,走村串户卖针头线脑,字里行间记录的都是货郎奔波的辛苦。

可翻到最后几页,字迹突然变得潦草,能看出写的时候手在抖,记的全是双溪村的事。

“七月初三,到双溪村,两条溪很怪,一条蓝一条黄,,交汇的桥塌了,,只剩半截拱券浸在水里,站在岸边能听见女人哭,呜呜咽咽的,像在桥底下,风一吹就没了,再听又有。”

“七月初四,村支书来看我,左眉有疤,看我的眼神不对,像在看死人。

他问我从哪来,要去哪,,我说卖完货就去下一村,他没说话,就盯着我的箱子看。

“七月初五,去村西头竹林里解手,看见十几棵竹子的竹节上都刻着符号,像个歪歪扭扭的‘水’字,刻痕还新鲜。

晚上听见敲门声,我以为是买货的,开门却没人,门口放着个陶罐,,里面黑黢黢的,不知道装着什么,吓得我赶紧关了门,用柜子顶在门后。”

“七月初六,想走,却找不到路。

明明朝着村外走,绕来绕去总回到村头的老槐树下,树上的乌鸦叫得吓人。

桥边的哭声越来越大,像在喊我的名字,缠在耳边甩不掉。

村支书又来了,说‘你不该来’,他的手在抖,,左眉的疤红得像在流血。”

最后一页没写完,只画了个“水”

字,旁边圈了个圈。

这最后一页的字迹更潦草了,像是在很慌乱的情况下写的。

老陈拿着日记,手都在抖,那些字就跟活了似的,在他眼前晃。

他想起吴建国之前说的“别碰旧东西”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跌跌撞撞地往村口跑,怀里紧紧抱着日记。

村口的老槐树下,吴建国正蹲在地上抽烟,烟卷烧到手指都没察觉。

看见老陈跑过来,他抬起头,目光落在老陈手里的日记上,脸色“唰”

地白了,手里的烟卷掉在地上,左眉的疤涨得通红,像是要渗出血来。

“你不该打开这箱子。”

吴建国的声音压得很低,“今晚别住家里去村头的晒谷场待着,跟赵家他们挤挤,那里人多,能镇住点。”

老陈却脸上带着不以为然。

“吴支书,你这是啥话?我在村尾住了一辈子,啥怪事没见过?哪就那么邪乎?”

他觉得吴建国是被之前的事还有自己怀里的日记吓慌了,才故意说这些话吓唬他。

再说,他的行李还在屋里没收拾完,晒谷场又冷又潮,哪有自己家舒服?老陈揣着日记,转身头都不回的往村尾家里走,任凭吴建国在后面喊“别回去”

也不理。

当天夜里,快到后半夜时,突然一声惨叫划破了双溪村的寂静。

是老陈的声音,又尖又利,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了喉咙,全村人都被惊醒了。

赵家的男人刚披上衣裳,就听见院门外传来“咚咚”

的敲门声,可他不敢开,只能隔着门板喊“谁啊”

没得到任何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敲门声停了,邻居们互相壮胆才敢拿着手电筒,结伴往老陈家走。

走到院门口,就看见屋门虚掩着,留着道缝,里面黑黢黢的。

有人推了推门,门“吱呀”

一声开了,手电筒的光扫进去,屋里空荡荡的,老陈不见踪影。

只有地上的樟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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