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香港达德学校鬼校的传说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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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24年秋天,有个摄影师慕名而来。

他叫阿ken,专拍废弃建筑,说“要捕捉时间的痕迹”

他带了台老式胶片机,他不用数码设备,说“胶片能照出眼睛看不见的东西”

他清晨进去时,露水还挂在草叶上,榕树的气根垂下来,沾着水珠。

阿ken举着相机,对着教学楼拍了张照,取景器里突然闪过个白影子,在二楼走廊里跑,快得像阵风。

他不但不害怕,反而很兴奋。

他跟着走到二楼东头的教室,看见黑板上的算术题旁边,多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红粉笔写的:“一起玩呀”

阿ken蹲在地上,对着那些字拍了张特写。

按下快门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咔嚓”

声,像有人在用剪刀剪纸。

回头看,墙角的红皮鞋旁边,堆着些碎纸片,拼起来像只纸飞机,翅膀上画着笑脸。

阿ken拍完照以后,又往音乐教室走,推开门,那架旧钢琴还在,琴键掉了一半,上面落满灰尘。

可琴凳是热的,像刚有人坐过。

阿ken举起相机,对着钢琴拍了张照,取景器里,琴键上好像有只小手,在按“do”

的键,指尖白白的。

中午阳光最烈的时候,他在操场秋千旁坐下。

拿出面包啃,刚咬一口,就看见秋千自己晃起来,幅度不大,像有人轻轻推了一把。

阿ken赶紧举起相机,连拍了三张,胶片“沙沙”

地转着,在寂静的操场里格外清晰。

离开前,他在教学楼的墙上现个小洞,洞里塞着卷胶卷,是洗过的。

阿ken把胶卷取出来,对着光看,里面的影像模模糊糊的,像是三个小孩在操场玩,一个追一个,笑得很开心,背景里的教学楼崭新,墙上的标语还没褪色。

他把这卷胶卷和自己拍的一起送去冲洗。

三天后,他去取照片时,冲洗店的老板脸色白,说“这卷胶很邪门”

阿ken的照片里,每张都有三个模糊的小影子,有时在走廊里跑,有时在教室门口站着,最清楚的一张,是秋千上的影子,穿着蓝校服,低着头。

而那卷从洞里找到的胶卷,洗出来的照片里,三个小孩站在化粪池边,对着镜头笑,其中一个女孩光着脚,手里拿着只红皮鞋。

照片的最后一张,是片漆黑,只有三个白圈,像三只眼睛正在通过照片看外面。

阿ken把照片收起来,没表,也没外传。

他后来又去了达德学校一次,把那卷胶卷的照片烧在操场中央,灰烬被风吹起来,像群蝴蝶,围着秋千转了三圈,才慢慢散开。

2o24年冬天,元朗下了场罕见的雪。

达德学校的红砖墙顶着层白霜,榕树的叶子上结着冰,阳光照过来,亮晶晶的。

林伯的儿子踩着雪去学校门口放苹果,现铁门没锁,虚掩着。

他推开门走进去,操场的雪地上有串脚印,小小的,像小孩的赤脚踩出来的,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教学楼,脚印旁边还有串更小的,像是有人在蹦蹦跳跳。

二楼东头的教室门也开着。

他走进去,看见黑板上的算术题被擦干净了,取而代之的是幅画,用红粉笔和白粉笔涂的,画着三个小孩手拉手,站在太阳底下,旁边写着“我们回家啦”

墙角的红皮鞋不见了。

他四处看了看,现鞋被摆在了窗台上,鞋里塞满了榕树的叶子,绿油油的,像刚摘的。

那天下午,林伯去世了。

弥留之际,他拉着儿子的手说:“听见了吗?钢琴声……他们在跟我道别呢。”

儿子侧耳听,窗外的风刮过榕树,出“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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