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甘肃敦煌阳关鸣沙山亡灵的战歌1(1 / 2)
甘肃敦煌往西的阳关遗址。
过去是重要的军事关卡,现在夯土城墙只剩半截,风刮过断壁残垣时呜呜地响。
当地人说,那不是风声,是唐代的女兵的哭声。
鸣沙山很长就在阳关南头,我们这说的鸣山沙可不是鸣沙山景区,而是靠近阳关这边的鸣山沙。
黄沙堆成的山看着很高,可踩上却很松软一步一陷。
沙子是石英砂,太阳一照晃的眼疼。
刮狂风的时候,整座山像是都在唱歌,不是温柔的歌,是金戈铁马声,哐当哐当,夹着呐喊和马嘶,听得人后颈凉。
老牧民马占元说,他爷爷就见过那些唐朝女兵。
民国二十六年,爷爷赶骆驼往新疆走,夜里在鸣沙山脚下扎营。
月光下,沙坡上站着一队人影,穿铁甲,举长矛,齐刷刷往西边走,脚踩在沙子上没声音,走到山脊线就不见了。
他爷爷第二天去看,沙地上只有一串浅浅的脚印,像女人小些的脚印,没等太阳升高就被风吹平了。
2o15年秋,敦煌研究院的考古队进了鸣沙山。
领队的周队长刚从北大毕业,总说要用科学解释传说。
队员里有位本地姑娘阿依古丽,她出前,奶奶塞给她一把晒干的艾蒿,说进了鸣沙山,别在月亮底下晾衣服,别捡沙子里的铁片子,那是女兵的盔甲碎片,是沾了血气的。
周队长听了阿依古丽转述的她奶奶的嘱咐直笑。
考古队在北边扎营,一共三顶蓝帐篷从高处看就像掉在黄沙里的补丁。
头三天没什么现,除了些碎陶片,就是滚来滚去的石头。
阿依古丽夜里总听见沙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有人在扒沙子,扒到帐篷根就停了。
第四天下午,刮起沙尘暴。
黄沙漫天,能见度不到五米。
队员们躲在帐篷里,听着外面的风声像有无数人在喊杀。
周队长的对讲机突然响了,刺啦刺啦的电流声里,夹着个女人的声音,尖细,像喊口号,又像在哭。
周队长按住对讲机喊话,没人应。
那女人的声音一遍遍重复着什么,听不清,却让人心里紧。
阿依古丽脸色白,掏出艾蒿在帐篷门口点燃,烟气呛人,对讲机里的声音慢慢消失了。
沙尘暴停时天已黑透。
队员们出来检查设备,现营地边缘的沙子被翻了一遍,露出黑色土层,土里埋着些铁片子,锈得不成样子,拼起来像块盔甲的护心镜。
护心镜上刻着个“樊”
字,笔画里嵌着点红,像没擦干净的血。
周队长兴奋地蹲下去,伸手想挖,被阿依古丽一把拉住。
她指着护心镜周围的沙子,那里有一圈浅浅的印记,像人的指甲抠出来的。
周队长才不管这些,执意要把护心镜挖出来。
他用毛刷清理,刚擦了两下,沙坡上传来哗啦一声,像有人滑了下来。
几人抬头看,月光下,沙坡上有一串人影,排着队往下走,看着她们脚边的沙子跟着动,却没有声音。
有人开玩笑说,这些人是不是偷沙子的。
他话还没说完,那些人影突然停了,齐刷刷转过头,朝着营地的方向。
距离太远,看不清那些人的脸,只看见一片黑乎乎的轮廓,像戴着头盔。
对讲机又响了,这次声音很清楚,是个女人在喊:“还我甲!”
周队长手里的护心镜啪嗒掉在地上,摔成两半。
沙坡上的人影瞬间消失,像被风吹散的烟。
那天晚上没人敢睡。
周队长把碎了的护心镜装进证物袋。
装袋时,他现断口处嵌着几根头,不是黑色,是灰白色,像被水泡过很久。
后来实验室化验说上面的“血迹”
是氧化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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