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天津西开教堂深夜的哭声(1 / 3)
西开教堂在天津和平区滨江道,红黄色花砖外墙上爬满了常春藤,
这座呈“十”
字形布局的建筑,既藏着民国时汉斯神父的诡异传说,也留下了老槐树、忏悔室等充满离奇故事的印记。
教堂是1916年建的,哥特式的尖顶戳得老高。
民国那会儿,这里归德国人管。
当时的神父叫汉斯,高鼻梁深眼窝,黑黑的络腮胡,笑起来露出两颗金牙。
老刘在教堂守夜快十五年了,比现在的神父在这儿待的时间都长。
他不管巡逻,就负责看大门,夜里十点锁门,凌晨五点开门,雷打不动。
刘叔,您这活儿挺清闲啊。
新来的保洁员小赵拖台阶,看老刘坐在门房里喝茶,跟老刘开玩笑。
老刘抿了口茉莉花茶,茶叶梗在杯底打转:清闲?你试试后半夜在广场上坐仨钟头。
小赵笑了:能有啥?就是要熬夜嘛。
上周二,凌晨两点,老刘放下茶杯,指了指教堂西侧的花园,我听见那边有小孩数数,一二三四,数到七就停,停半分钟再数。
花园圈着铁栅栏,里面有棵老槐树,得两人合抱。
树干上有个树洞,风一吹就响。
老刘说,那树洞邪性,二十年前有个醉汉往里撒尿,第二天就中风了,说话总含含糊糊,像嘴里塞着棉花。
小赵撇撇嘴,觉得老刘是年纪大了,耳朵出问题了。
可没想到她值早班的第五天,就遇上了怪事。
那天早上,小赵凌晨四点就到了。
她想赶在游客来前把广场扫干净。
刚走到花园栅栏外,就看见树底下站着个穿白裙子的姑娘,背对着她,头垂到腰。
姑娘,这里还没开门呢。
小赵喊了一声,那姑娘没动。
她走过去想拍下女孩的肩膀,刚伸出手,姑娘突然转过头。
脸白得像墙,眼睛是两个黑窟窿,没鼻子没嘴,就一块平板。
小赵吓得扫帚都扔了,连滚带爬往门房跑。
老刘正蹲在门口刷牙,看见她魂飞魄散的样子,吐掉嘴里的泡沫:着啥急?撞见熟人了?
树树底下有个女的!
小赵指着花园,话都说不利索了。
老刘慢悠悠站起来,从门房抄起根木棍:带我去看看。
两人走到栅栏边,树底下空荡荡的,只有片落叶在打转。
老刘用木棍扒拉扒拉草丛,没现啥,倒是在栅栏根上看见块白布条,像从裙子上撕下来的,摸着冰凉,还带着点土腥味。
这是啥?小赵指着布条上的红点,像血。
老刘皱了皱眉:别碰,扔了。
他把布条扔进垃圾桶,以后早点来别往那边去,尤其别瞅那树洞。
小赵后来才知道,民国二十五年,有个德国修女在花园里上吊了,穿的就是白裙子,据说因为现了汉斯神父的秘密,被灭口了。
教堂的功德箱每周三开一次,钱用来给孤儿买奶粉。
可从上个月开始,钱总少一半,锁是好好的,没被撬过,箱底还总沾着些黑灰,像烧过的纸。
神父让老刘查查,老刘在功德箱旁边装了个监控,藏在圣母像的底座后面。
周二晚上,老刘盯着监控屏幕,凌晨一点多,看见个黑影飘到功德箱前。
不是走的,离地半尺飘着来的。
黑影穿件黑褂子,大胡子,看不清脸,手里拎着个铁桶。
他没开锁,手直接穿过箱壁,往桶里抓钱,抓一把就往嘴里塞,嚼得咯吱咯吱响。
老刘赶紧叫醒住在隔壁的神父,两人拿着手电筒往大殿跑。
推开门,黑影没了,功德箱好好的,地上有串湿漉漉的脚印,从门口一直通到忏悔室,脚印边缘还泛着油光。
忏悔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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