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台北万华猛鬼公寓西宁国宅2（2 / 2）

开封的惨白口红，牌子很老，不是她平时用的颜色。

案子结得很快，警方说是“感情纠纷引的激情杀人”

。

但楼里的邻居们根本不认可这个结论，经常聚在一起讨论。

住在12o3室的王奶奶说，出事前三天，她半夜起夜，看见12o4室的阳台背对着她站着个女人人影，长头穿白裙子。

方佩茹就站在女人旁边，低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

“那人影肯定不是佩茹，佩茹是短头，”

王奶奶肯定地说，“而且那影子飘在栏杆边，脚没沾地！”

还有13楼的住户，说案那天下午，他听见12o4室有两个女人的声音在吵架，一个是方佩茹的，另一个尖声尖气的，从来没听过。

“那尖嗓子的女人说‘他现了，不能留你了’，然后就听见佩茹喊‘救命’，接着就是东西砸翻的声音。”

他说这话时，手还在抖，“我敢肯定，当时屋里不止他们夫妻俩。”

最让人心里毛的是清理现场的清洁工。

她说在收拾佩茹的遗物时，现她的衣柜最里面，挂着件不属于她的白旗袍，料子和陈裁缝铺子里的白绸缎一模一样，领口绣着朵没绣完的白牡丹。

“那旗袍看着旧，却一点霉味都没有，”

清洁工比划着，“像是刚挂上去的，还带着股胭脂味。”

这事之后，12楼的住户搬走了大半。

剩下的几家也在门口挂了八卦镜，说要“挡挡邪”

。

但每到下雨天，还是有人听见12o4室有女人的哭声，尖叫声，像是佩茹在哭，又像是那个“白影子”

在哭。

而“西宁国宅不吉利”

的说法，从这时起，才算真正在万华区传开了。

虽然这桩命案开始让这栋楼有了不吉利的说法，但真正让住户恐慌的，是1983年的电梯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