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赤霄劈开混沌（2 / 3）

越飞越高，最后停在红茧正上方。

刀身开始膨胀，一圈圈金光往外荡，眨眼间变成百米长的光刃，边缘锋利得能把空气切成碎块。

“我操……”

沈皓傻了眼，“这刀要干嘛？自杀式袭击？”

“不是自杀。”

周小雅突然开口，声音弱，但清楚，“它是要劈开茧。”

她说完，额头星点猛地一亮，银光扫过光刃底部，映出一行浮在空中的古文。

没人认得，可张兰芳看了一眼，脱口而出：“守护·破——这不就是赤霄的真名吗？”

“它自己醒了。”

杨默盯着那光刃，嗓子紧，“不是你在用它……是它在用你。”

张兰芳咧了下嘴，没笑出来：“老娘跳广场舞三十年，带队打赢七届区赛，啥时候让工具骑脖子上了？”

可她下一秒就变了脸。

双手合十，往前一推，像是给刀送行。

“你要劈是吧？行！

老娘陪你疯一次！

但记住——”

她吼得满脸通红，“劈完给我回来！

我还指着你切西瓜呢！”

光刃动了。

没有呼啸声，也没有能量爆鸣，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斩下去，像一把热刀切进黄油。

可就在接触红茧的刹那，整个空间抖了一下，地面裂开蛛网状的缝，我们几个全被掀翻在地。

沈皓滚出去两米远，脑袋磕在一块凸起的数据块上，当场闷哼一声，嘴角溢血。

“沈皓！”

周小雅爬过去，一把抱住他脖子，“别晕！

就差这一步了！”

红茧被劈成两半。

中间不是空的，是一团缠在一起的光丝，银红交织，像心脏一样搏动。

而在最中心，一段影像缓缓浮现——

一个少年跪在石台上，右手伸进一团光的核心里，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他脸上全是汗，疼得咬牙，可一声没吭。

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照在他手腕上，烙下一道疤。

正是杨默现在的模样。

“那是……”

周小雅声音颤，“小时候的你？”

杨默瘫坐在地，眼珠子都不带眨的。

他抬起自己的手，又看向影像里的少年，嘴唇哆嗦了一下。

“这不是意外……”

他喃喃道，“我爸……他知道会生这个？”

“不止。”

周小雅强撑着站起，指尖触向那段影像，“忆瞳能锁定时间戳……这段画面生在alpha成立前五年。

你还没进研究所，甚至……还没上初中。”

空气一下子静了。

杨默低头看着扳手，又看看自己手腕上的疤，忽然笑了下，笑得比哭还难看。

“所以他是故意的？把我推出去，自己扛着这事，连解释都不给一句？就为了……让我‘安全’？”

“你懂个屁安全！”

张兰芳突然吼他，“你以为当爹的不想抱儿子？他要是不怕，能让你天天穿那件脏兮兮的白大褂，学他修破机器？他是在教你活着啊！”

杨默没说话，只是把扳手攥得更紧，指节泛白。

就在这时，茧中心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清晰无比。

“沈皓——复制我的意识协议，启动织网者修复程序。

只有你能做到。”

沈皓浑身一震，抬头看向那团光丝。

“我……我行吗？”

“你可以。”

周小雅扶住他肩膀，“你不是一个人在复制，是我们所有人一起在传信念。”

杨默抹了把脸，拖着扳手往前爬了几步，插进地里，形成一个三角支点。

金光顺着地面蔓延，和赤霄的光刃残流连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