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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因为万雯雯是他派去港岛的，按理来说，就算有什么问题，万雯雯也应该首先向他汇报才对。
而这件事，万雯雯从来没有对他说过，现在反而由林江海先说出来，万雯雯出来作证。
着实是让蔡天虹有些意外。
不知道万雯雯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林江海怎么会和万雯雯牵扯在一起。
这两人好像没什么大的关系吧。
一个省长，一个处长，级别差，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而万雯雯听到蔡天虹对她的问话，她立即道：“蔡书记，我可以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件事，张晨的确有问题。”
“他欺骗了您，欺骗了省里，也确确实实，让国有资产，大量流逝，导致我们苏南省，白白损失十几亿。”
“这些，都是事实。”
听万雯雯说完，蔡天虹点头，道：“行，要真是如此，那我绝不会放过张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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