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酒店最后一间梳头声(1 / 5)
出差被迫入住传闻闹鬼的酒店,只剩走廊尽头最后一间房。
前台眼神躲闪,递钥匙时低声说:“无论听到什么,别开门,别看猫眼。”
深夜,门外果然传来女人哼歌和梳头的声音,持续整晚。
第二夜,声音变成哭泣和指甲挠门。
我忍无可忍冲出门,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掉落一把缠满枯的老旧木梳。
退回房内却从猫眼看见一个白衣女人正弯腰捡梳子,她的头旋转18o度对我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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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差出得真是晦气。
原定的合作方临时放鸽子,会议改期,预订的经济连锁酒店因为系统错误售,把我这提前半个月订好的订单给挤了出来。
前台小姑娘连连道歉,赔着笑脸,却拿不出一个空房。
“先生,实在对不起,今晚全市有几个大型展会,周边酒店恐怕都满了……”
她小心翼翼地觑着我的脸色,“要不,您看看稍远点的地方?我知道有家‘悦来客栈’,虽然旧了点,但应该还有房……”
“悦来客栈?”
这名字听着就一股子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乡镇企业招待所风味。
我看了眼手机,电量告急,地图软件上显示周边一片飘红——“已满房”
。
窗外天色彻底黑透,雨丝开始飘洒,砸在玻璃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多远?”
我捏着酸的鼻梁,声音疲惫。
“打车……大概二十分钟?”
小姑娘眼神有些闪烁,“就是……就是那地方……有点老,听说……呃……”
她似乎难以启齿。
“听说什么?”
我皱眉。
“没、没什么!”
她赶紧摇头,飞快地打印了一张便签纸递给我,上面手写着一个地址和电话,“您就说是在我们这儿推荐的,或许……能便宜点。”
desperation(绝望)是最好的驱动力。
二十分钟后,我拖着行李箱,站在了“悦来客栈”
的门口。
这地方何止是“老”
。
它缩在一条光线昏暗的巷子深处,招牌是那种褪色的霓虹灯管,几个字缺笔少划,“悦”
字只剩下一颗心,“来”
字少了一横,顽强地闪烁着一种暧昧不明的粉紫色光。
楼体是老旧的白瓷砖贴面,大面积剥落,露出里面黑灰色的水泥底色,雨水在墙面留下深深的污渍痕。
整栋楼都透着一股被时光遗忘的陈旧和阴郁。
前台在里面,灯光比巷子亮不了多少。
一个穿着皱巴巴西装、脸色蜡黄的中年男人正靠在椅子上打盹,听到我拉行李箱的动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
“住宿?”
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
“嗯,还有房吗?”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浑浊,没什么热情:“就你一个?”
“对。”
他慢吞吞地翻开一个厚厚的、边角卷曲的登记簿,手指在纸上划拉了半天,才含糊道:“只剩最后一间了。
4o8。”
我心里咯噔一下。
走廊尽头,最后一间。
这简直是所有恐怖故事的标准开场。
“……没有其他选择了?”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没了。”
他答得干脆,又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带着点别的意味,“嫌不好?那你再去别家看看?”
我沉默了。
雨声渐大,敲打着门口破旧的雨棚。
手机屏幕彻底变黑,自动关机了。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掏出身份证:“就这间吧。”
登记,交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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