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会(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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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等的老一套。

殊不知时移世易,世界变化之大让人应接不暇,老办法不见得解决得了新问题。

虽我也从中多有周旋,方致三子不致迷思,但大差不差,虽不致走上歪道,但将来可得的那些想来该也是可以预见的。

我自身对目前时局也是有诸多的疑虑,所以指导起来也是身疲力艰,尚有许多不周全之处仍需要打磨。

逢此乱世,危局之下,时不我待,细思恐极。

济世之学太平时期娱人娱己尚可,至此却不堪大用,后来想到汝本家新学之新对我的启,这何尝不是一种更新的尝试。

更加之现时虽有这许多走了新学路的人家,大多也只不过泛泛,而汝之本家独独傲立其中,更是愈加的兴旺达起来,或者就是走对了路子。

于我而言,这何尝不是一次好的尝试?新学我虽说也是参与者,但所知确实有限,亦有颇多艳羡之处,熟知此中关节又有向授之能者唯有你一人耳。”

葛姓男子苦笑道:“哈哈,我在本家的声名可不怎么好,在德安府就更加不用提了。”

亨书勤道:“虽说德安府里一直在传你判经离道、桀骜不驯、故弄玄虚,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更何况我们当年同学同游,其中的缘由可是深知,再也莫要提起。

我们交游的岁月里,大好的年华,意气风之时,咱们何曾服人。

弟自是为兄所折服,兄虽待人随和,但却淡薄,唯独待我亲厚,这也是我之幸。

当年你我之外何曾有多少其他的相交之人,更不用说有多少能与兄同行者了,吾知兄之心性,自有一股傲气不与人说,区区世俗之见,何足道哉!”

葛姓男子脸上带着笑意,似是在回忆什么,口中却说道:“那时你也是出了名的倔脾气,我呢,是个孤僻之人,本来都没朋友。

谁承想,一次意气之争竟使得你我亲近起来,才现原来是志趣相投的同道中人,我也不胜欢喜。

幸好遇到了你,不然我的少年时代不得憋屈死。”

说完大笑起来。

亨书勤陪着笑,说道:“这些年来因为许许多多的事,我的性格改变很大,但你看起来却好似老样子,一直都没什么变化一样。”

想了想,又道:“葛兄,我这儿子家中行四,平时叫四儿,名唤亚日。

四儿年纪虽幼,但自小聪慧,一向有过目难忘之能,且性子沉静,多想多思,谨而慎行,有老成之相,亦肯勤学多读,身体力悟,新学之外,尚有家中之学相辅,却也不肯墨守成规,常有跳脱之事。

我自付有长子、次子承继家学足矣,当此之时,当此之世,四儿当有别与他的两位兄长,试一试别样道路来承继吾家,或可以为吾家开一条新路来,这对吾家而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幸事?只是这都是为弟自己的一些小心思,还万望兄务必成全,不吝赐教。”

亨书勤说完,双手一揖,弓腰低。

一旁少年见状,有样学样的,也赶紧行礼。

葛姓男子遂连忙避开身子,忙不迭摆手,又一伸手把亨书勤扶起,忙道:“亨贤弟,使不得,使不得的,再说我也担之不起。”

“其实我是早有所思虑,以前是名师难寻,四下里甚至是省里也见过不少人,但总也寻不到合适之人,也迟迟无法另作他想,方致耽搁至今。

万幸近日觅得兄之讯息,欣喜之余,还是有些忐忑,唯恐儿愚入不得吾兄法眼,又恐兄之本家自视甚重,不肯传外人,所以当初来信也未曾直言,急切间就厚着面皮带儿上山来与兄晤面,也是希望兄长见一见他,或许会因此就有一些不一样的想法也说不好。

呵呵,抱歉存了这样的一番心思。”

亨书勤言罢,苦笑不已。

葛姓男子摆了摆手,说道:“你的心意我明白,我们之间只是因为这些年见得少了,联系也少了,所以才这么生疏,其实不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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