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代言狐妖的倒戈（2 / 3）

脸色铁青。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心，又看向陈三槐：“我们被控制多久了？”

“三个月。”

陈三槐说，“你们签的是‘返老还童贷’，名义上免息，实际上后台改成了终身香火抵押。”

他打开左眼，阴债清单投影在空中，密密麻麻全是她们的名字，每一条后面都标着“陆离·代持”

。

狐妖领盯着那行字，拳头捏紧。

“所以我们的供奉，全进了他的口袋？”

“不止你们的。”

陈三槐说，“八十万用户被半夜扣款，pos机刷的是我的名，钱进的是他的账。”

狐妖领沉默几秒，突然转身，对身后三十六人抬手：“列阵。”

三十七人迅站位，摆出古老阵型。

她们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地，双手交叠于胸前，开始缓缓旋转。

这不是代言舞，是阴德祭舞。

传说是狐族祖先用来对抗地府强征香火的仪式。

她们嘴里唱起歌：

“债不由心，誓不还魂！

香火非赎，岂容盗吞！

今日割袍，断契焚印！

若要再压，踏平阎门！”

歌声一起，地面微震。

纸房子结界上的红纸开始亮，像是吸饱了月光。

林守拙站在旁边，手里捏着一枚没炸掉的芯片残片。

他用指甲刮了刮表面，现底下还有一层编码。

“这玩意儿还能升级。”

他说，“下次可能直接种进脑子。”

陈三槐没接话。

他盯着远处街口。

那里站着一个人，西装笔挺，拄着手杖，正是威廉·孔。

他显然看到了这边的情况，脸色难看。

但他没冲过来，只是抬起手杖，轻轻一点地面。

瞬间，三十七只狐妖动作一滞，有人踉跄了一下。

“还有后手。”

陈三槐低声说。

林守拙立刻催动结界，纸屋红光更盛。

狐妖们稳住身形，继续跳舞。

威廉·孔冷笑，转身要走。

陈三槐大声喊：“孔门生！

你以为陆离真会保你？”

那人脚步停了。

“他拿你当枪使。”

陈三槐说，“芯片写的是谁的名字？是他，不是你。

等你倒了，他照样能说这是跨国集团的罪，跟他没关系。”

威廉·孔慢慢回头，眼神阴沉。

“你懂什么？”

他说，“没有我，这些狐妖连代言资格都没有。”

“那你问问她们。”

陈三槐指了指跳舞的队伍，“现在她们选谁？”

狐妖领停下舞步，直视威廉·孔：“从今天起，我们不再为任何活人卖命。

也不再替死人藏账。”

其余三十六人齐声应和：“不再卖命！

不再藏账！”

威廉·孔脸色变了。

他举起手杖，就要动手。

陈三槐往前一步，挡在狐妖前面：“你要打，先过我这关。”

两人对峙。

风从街口吹进来，卷起地上的纸屑和芯片残渣。

突然，天空传来警报声。

尖锐，急促，像是从奈何桥方向传来的。

所有人抬头。

一道红光划过天际，直冲酆都城方向。

那是地府etc系统失控的信号灯。

威廉·孔收回手杖，冷冷看了陈三槐一眼，转身离开。

狐妖们没有追。

她们重新列队，围着功德银行站成一圈，像是护法。

林守拙走到陈三槐身边，低声问：“接下来怎么办？”

“等。”

陈三槐看着天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