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狐妖借贷潮（3 / 3）
上。
胸口的黑块还在往上爬，已经压到了肋骨处，每一次呼吸都像有根钝锯在来回拉扯。
他低头看自己的影子。
依旧趴在地上，形状正常。
可当他抬起右手，影子的左手却慢了半拍才跟着动。
不是同步问题。
是延迟。
就像系统over1oaded，处理不过来。
他伸手摸向供桌下的铜钱袋。
空了。
一枚都不剩。
他苦笑一声，把判官笔插进算盘缝里，权当镇纸。
门外传来一阵颠簸的车轮声，由远及近，节奏古怪，像是有人倒骑着什么往这边来。
他没抬头。
只是把沾满纸灰的手指，轻轻按在了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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