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玉牌定位会址黄泉路改造（3 / 3）
陈三槐点头。
“不快。”
她摇头，“等了九百年。”
陈三槐没接话，低头看手中的玉牌。
它已经不再震动，安静地嵌入高台中央的一个凹槽，像块镇石。
光柱依旧升腾，照得他鬓角的纸灰闪闪亮。
杨石头蹲在入口处，用夜壶最后一点残液在地上画线，嘴里嘟囔：“东区归我管，西区你负责，南边那个厕所先封了，上次有个鬼在里面直播哭坟，影响市容……”
远处，一阵折纸的声音轻轻响起。
一匹纸马从天而降，四蹄踏空，跑到陈三槐脚边，低头蹭了蹭他的鞋。
然后原地打了个转，化作灰烬，随风飘散。
风里，好像还有人在折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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