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鬼差来邀功(1 / 3)
毛竹带着畅音阁的登记簿快马赶回。
翻开昨夜雅座记录,在“江鹤汀”
的签名处,赫然是一个笔迹略显潦草、结构与江鹤汀本人方才签字时那份清隽工整笔迹截然不同的名字!
询问掌柜得知,昨夜亥时,确有一位戴着帷帽、自称“江鹤汀”
的女子前来听戏,但身形似乎比眼前的江小姐略丰腴,且全程未摘帷帽,声音也刻意压低。
那女子签完名后便匆匆进入雅座,散场时也混在人群中很快离去,并未与邻座过多交谈。
铁证如山!
梁铮将登记簿、断笛粉末分析结果、被篡改的路线图,以及四块笔迹不同的“鹤”
字白绢,一一摆在江鹤汀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声音冰冷,穿透人心:
“江鹤汀,或者…我该称呼你为漕运司‘鹤鸣’计划的幕后智囊?戏楼有人替你顶名,制造不在场证明。
你袖带硝石粉,身佩漕运司暗纹玉佩,绝非寻常表妹。
断笛上的硝石粉掺有朱砂,而你袖口的没有,证明断笛是你故意留在现场,试图嫁祸他人,甚至伪装成受害者!
玉笛内的路线图被水洇改过,你想误导我们沉船点就是私货点?沉船是为了销毁你们私贩军粮的证据吧?那三名被钉死的,是你们内部想退出或告密的同伙?王顺这个小吏,是现了你们的秘密,被灭口?”
江鹤汀静静听着,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她清冷如月的面具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疲惫、讥诮和一丝释然的复杂神情。
她没有否认,反而轻轻笑了起来,笑声如同碎玉,带着无尽的凉意。
“梁大人…果然名不虚传。”
她停止了无谓的辩解,声音恢复了平静,却透着一股洞悉世事的苍凉,“不错,我是‘鹤鸣’的人。
沉船,是不得已。
‘永丰号’上夹带的,不止是军粮,还有一批要命的火器图纸。
风声走漏,朝廷盯得紧,只能连船带货,一并沉入河底,永绝后患。”
她的目光扫过那四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至于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还妄想抽身?或者待价而沽?‘鹤鸣’的规矩,叛离者当受‘钉刑’,以儆效尤。
口塞‘鹤’绢,是让他们记住,死也是为‘鹤’而死。”
她看向梁铮,眼神锐利:“我假扮表妹接近,一是想确认沉船是否彻底,二是想取回暗格中那半枚虎符。
那东西,可以调动一支不该存在的私兵。
可惜,还是被大人先一步现了。”
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关键证据呢?”
元元忍不住追问,她想用现代法证思维给这案子钉上最后一颗钉,“你袖口的硝石粉成分,与沉船爆炸点提取的火药残留,经我初步比对,硝石纯度、硫磺比例完全一致!
这就是你参与爆破沉船的铁证!”
她举起两个小瓷碟,里面残留的混合试剂呈现出几乎相同的颜色变化。
梁铮则拿起那放在沉船尸体口中的白绢,走到旁边一个积水的浅洼处,将白绢一角浸入水中。
神奇的一幕生了!
那原本只有金线绣“鹤”
的白绢上,在浸水处,竟缓缓显现出两个暗红色的字迹——“廿三”
!
“这‘鹤’字白绢,不仅是标记,更是密码!”
梁铮的声音如同惊雷,“遇水显形,‘廿三’!
指的是你们每月廿三,利用漕船夹带私货的交易时间吧?”
他目光如电,射向江鹤汀,“而你们在漕运司内部的保护伞,代号‘鹤’,正是漕运司司长本人!
他书房里那幅御赐的‘鹤寿图’,就是最好的掩护!”
江鹤汀的瞳孔猛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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