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现麻(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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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维大战"
麻秆晒干了,该剥纤维了。
这活看着简单,实则讲究——得先把麻秆泡在水里沤软,再用木棒捶打,让纤维和茎秆分离。
墨老把这活交给了陶瓮,说他心细,当年做陶器时连泥坯的纹路都能摸得清清楚楚。
结果陶瓮太"
心细"
了,为了让麻秆沤得更软,他往水里加了些草木灰,说这样能"
加酵"
。
没想到加得太多,水变成了墨黑色,还冒泡,老远闻着一股怪味。
石陀路过瞅了一眼,捂着鼻子说:"
陶瓮,你这是腌麻秆还是酿醋呢?再泡下去,水里该长出醋蛾子了!
"
捶麻的时候更热闹。
陶瓮嫌木棒捶得慢,让石陀用石锤砸。
石陀抡起石锤就往下砸,力道是够了,可准头太差,一锤下去没砸在麻秆上,反倒砸在石臼边上,溅起的黑水跟喷泉似的,把旁边帮忙的木禾浇成了"
黑面神"
。
木禾抹了把脸,从脸上揪出一根麻纤维,指着石陀喊:"
你这是捶麻还是给我洗澡?我看你是想把我也当成麻秆捶吧!
"
更糟的是分离纤维。
好的麻纤维应该是白生生的,可宫束班这群人要么把纤维撕得太碎,要么带着一堆没捶干净的茎秆,还有的沾了满手泥,把纤维搓成了"
灰黑色"
。
陶瓮看着盆里乱七八糟的纤维,突然想起自己做陶器时的旋盘,灵机一动:"
咱用旋盘转着剥咋样?"
说干就干,他们把麻秆固定在旋盘上,让木禾摇转盘,陶瓮拿着小刀跟着转,想把纤维割下来。
结果木禾摇转盘没轻没重,转得太快,陶瓮的小刀没跟上,"
噗嗤"
一声割在自己手上,鲜血滴在麻纤维上,红一块白一块,看着跟染了色似的。
石陀赶紧去找草药,回来时手里攥着一把毒草,说"
越毒的草止血越快"
,吓得陶瓮举着流血的手就跑:"
你还是让我流血吧!
被你毒死更丢人!
"
最搞笑的是清洗纤维。
他们把剥好的纤维扔进河里洗,石陀嫌洗得慢,跳进河里用脚踩,说这样"
跟踩泥坯一个道理,能把脏东西踩出来"
。
结果他一使劲,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河里,溅起的水花把刚洗好的纤维冲得满江都是。
木禾在岸边看得直乐,指着漂远的纤维喊:"
石陀哥,你看!
你的麻纤维要去投奔鱼群啦!
它们说不定想用麻纤维织渔网呢!
"
路过的采桑女看见了,捂着嘴笑,教她们用木盆盛水,把纤维放在水里轻轻揉搓,脏东西自然会浮起来。
陶瓮照着做,果然洗得又白又干净,就是度慢。
石陀蹲在旁边看,突然说:"
我现了,这剥麻比做陶器难多了!
陶器坏了能重捏,这纤维断了,就跟木禾的脑子似的,拼不回去了。
"
纺线能纺出"
胡子缠"
?木禾的"
线团迷阵"
麻纤维终于弄干净了,接下来是纺线。
这可是个技术活,得把纤维捻成线,还要粗细均匀,不然织布时容易断。
墨老本来想请部落里的妇女来教,可木禾拍着胸脯说:"
不就是把线捻在一起吗?当年我盖屋顶时,绑茅草的绳子都是我捻的!
"
结果木禾的"
捻线术"
堪称灾难。
他把纤维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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