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古寺祈福暂收线,粮案边疆启新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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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寺祈福暂收线,粮案边疆启新程

晨光刚漫过天牢的高墙,沈清沅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第.一¢看~书_网\ .首¢发′贴身丫鬟春桃捧着一件月白色素纱外衫,声音里裹着未散的慌乱:“小姐,天牢那边来报,赵峰昨夜没了!狱卒说像是突发恶疾,嘴角还挂着黑血呢!”

沈清沅猛地坐起身,枕边的薄荷香囊滑落掌心,指尖下意识攥紧——赵峰是三皇子案里唯一能牵扯出背后人的“活口”,怎么会突然死了?她赤着脚踩在暖毡上,伸手去够衣架上的棉袄,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春桃刚把梳理好的发簪递过去,就见沈清沅已拎着药箱往门外走,鬓边的碎发都没来得及别好。

“小姐慢些!外面还冷呢!”春桃追着喊了两声,却见院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乌木马车,陆景渊穿着一身玄色劲装,正站在车旁等着,马蹄上还沾着清晨的霜雪。

“沈小姐,刚从天牢那边过来,顺路接你一起走。”陆景渊见她出来,伸手替她拢了拢棉袄的领口,指尖不经意触到她微凉的耳垂,又飞快收回,“天牢里阴气重,你带足药材了?”

沈清沅点头,把药箱往车辕上放:“带了银针和解毒的草药,说不定能查出赵峰的死因。”两人并肩踏上马车,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音,在空荡的清晨街道上格外清晰,像敲在人心上的鼓点。

天牢的铁门厚重冰冷,推开时发出“吱呀”的钝响,一股混杂着霉味和药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赵峰的尸体已被抬到一间向阳的空牢,盖着块洗得发白的粗布单,边角还沾着几块褐色的污渍。沈清沅没急着掀布,反而蹲下身,目光落在牢桌的剩饭上——一碗糙米饭冷得发硬,米粒黏在碗底,一碟咸菜蔫得发灰,还有半块麦饼滚落在桌边,饼皮上沾着几点若隐若现的黑色粉末。

她从药箱里取出一根银簪,指尖捏着簪尾,轻轻戳进麦饼芯里。不过片刻,原本亮白的银尖就泛出淡黑色的锈迹。“是毒。”沈清沅的声音很轻,却让一旁的狱卒瞬间变了脸色。

“这……这麦饼是谁送的?”陆景渊上前一步,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沉意。

狱卒战战兢兢地往后缩了缩,双手攥着腰间的钥匙串:“是……是四皇子府的人昨日送来的,说是赵统领早年在府中当差,殿下念及旧情,特意让厨房做了些吃食送来。_3\3*k~s¢w·.\c¢o¨m_”

沈清沅捻起一点饼屑放在鼻尖轻嗅,除了麦饼的霉味,还混着一丝极淡的薄荷脑气息——这味道她太熟悉了,上次去四皇子府给王氏贵人送安神枕时,就闻到过府里熏香里掺着这种薄荷脑,说是能助眠,实则能掩盖某些药材的毒性。她心里冷笑,四皇子倒会算,知道赵峰一死,所有线索都会断在这,干脆提前递了“请罪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宫里就派了小太监来传话,手里捧着一卷明黄色的奏折:“陆将军,沈小姐,四皇子殿下听闻赵峰亡故,已向皇上递了请罪折,说是‘府中下人不懂规矩,擅自送食误了查案’,还主动请求去京郊静安寺祈福三月,闭门思过呢!”

陆景渊接过奏折扫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他倒会避风头。”

沈清沅却摇了摇头,指尖拂过银簪上的黑锈:“不是避风头,是在等机会。他知道现在线索不够定他的罪,主动去祈福,既能让皇上太后觉得他‘识大体’,又能趁机让手底下的人在京城活动——赵峰的死,绝不会这么简单。”

两人刚走出天牢,就见一辆青布马车停在不远处,林砚正坐在车辕上等着,身上裹着件沈修的墨色披风,显然是担心女儿,特意来接。“沅儿,冷不冷?”林砚伸手把女儿拉到身边,用披风裹住她的肩膀,又从食盒里取出一个温热的芝麻饼,“刚从家里带来的,你还没吃早饭吧?”

沈清沅咬了一口芝麻饼,甜香混着暖意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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