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薄荷叶底藏心事,月夜闲谈话家常(1 / 3)
薄荷叶底藏心事,月夜闲谈话家常
陆景渊离开后的第三日,秦州下了场不大不小的秋雨。?*6/#~1%看=)?书aD+网=|| #}更\新-^最?·快-(?雨丝细密地斜织着,把静院的青瓦、药圃的薄荷都笼在一层薄雾里,连空气里都浸着清润的草木香。沈清沅坐在窗边,手里拿着本草药图册,目光却没落在书页上,总忍不住往院门口瞟——自那天送陆景渊离开后,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连侍弄草药时都有些分神。
“又在想什么?”林砚端着杯温好的姜茶走进来,把杯子放在沈清沅手边,“雨下了大半天,空气凉,喝点姜茶暖暖身子,别着凉了。”她坐在沈清沅对面的软凳上,看着女儿眼底藏不住的恍惚,心里早就有了数,却没点破,只顺着她的目光往院外看,“这雨下得好,能把薄荷上的尘洗干净,等天晴了,秦州城外那片薄荷田,叶片该更绿了。”
沈清沅回过神,接过姜茶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汤顺着喉咙滑下,暖意漫到四肢百骸。她低头看着杯底的姜片,小声道:“娘,你说陆公子到镇北了吗?路上会不会遇到雨?他之前说镇北到秦州的路熟,可这雨来得急,万一……”
林砚笑了,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之前是谁说‘就是顺路送东西的朋友’?怎么现在倒担心起人家的行程了?你在云溪教农户种草药时都没这么上心,这会儿倒成了‘操心的小管家’。”
沈清沅脸颊一红,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娘您别取笑我了,我就是觉得他特意跑一趟秦州,要是路上出点事,多过意不去。再说,他还帮爹带了安胎药,咱们总不能不管他的安危。”
“放心吧,”林砚拍了拍她的手,“陆公子常年在镇北奔波,走南闯北的,这点雨难不倒他。,k-a·n¢s`h¨u`l¢a!o\.*c¨o\m~再说,他要是到了镇北,说不定还会给你捎信来——毕竟,他还没跟你说,秦州薄荷田的长势,比他在镇北见过的都好呢。”
正说着,院外传来差役的声音:“姑娘,有您的信,从镇北寄来的!”
沈清沅眼睛一亮,立刻放下姜茶跑出去,连雨丝飘到身上都没在意。她接过信,信封上的字迹苍劲有力,正是陆景渊的笔迹,心里瞬间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连指尖都有些发颤。她快步跑回房间,在林砚的目光里拆开信封,里面是张叠得整齐的信纸,上面写着:“清沅姑娘亲启,已于昨日抵镇北,一路平安,勿念。秦州雨多,记得添衣,听闻城外薄荷田受雨滋润,想来长势更盛,若需照料之法,可随时捎信……”
沈清沅一字一句地读着,尤其看到“薄荷田长势更盛”时,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她想起当初在秦州教农户种薄荷时,陆景渊还曾来帮忙丈量土地,说薄荷喜湿却怕涝,要做好排水。如今他在镇北,还记挂着秦州的薄荷田,这份细心,让她心里暖暖的。她把信纸叠好,小心地放进贴身的布囊里,抬头时正好对上林砚的目光,脸颊又红了:“娘,你看什么呢?”
“看我们家清沅,”林砚笑着说,“终于有件事能让你分神了,以前在云溪种草药、在秦州种薄荷,你眼里只有田垄和叶片,我还没见你对别的事这么上心过。”
沈清沅没反驳,只是低头喝着姜茶,心里却忍不住回想——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景渊的身影在她心里变得不一样了?是在云溪他帮着整理草药时的认真?还是在秦州他陪她去薄荷田查看长势时的耐心?又或是刚才读信时,那句“勿念”带来的悸动?她只知道,每次想起他,心里都会泛起些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1\9·9\t/x?t,.·c·o,m^
雨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夕阳透过云层,给天边染了层橘红色的霞光,院子里的薄荷叶片上挂着水珠,在霞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沈清沅提着竹篮,走到药圃边,小心翼翼地摘着雨后的薄荷——经过雨水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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