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精神病院护理工（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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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芽菜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贾丽读不懂的情绪："

为什么？"

"

因为"

贾丽直视他的眼睛，"

我相信你。

"

窗外，一缕阳光穿透厚重的窗帘，照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

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开始悄然转向。

2

白薇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陌生号码，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同一个号码，同一个人声称她的哥哥白芽菜被关在青山精神病院。

"

骗子。

"

她嘟囔着准备再次拉黑这个号码，手指却在即将触碰到屏幕时停住了。

某种说不清的直觉让她犹豫了。

窗外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敲击。

白薇走到窗前，望着被雨水模糊的城市灯光。

哥哥"

出国深造"

已经两年了，除了偶尔的邮件，几乎没有其他联系。

继母林美凤总是说哥哥学业繁忙，没时间视频通话。

"

最后一次。

"

白薇对自己说，回拨了那个号码。

"

白小姐，您终于回电了。

"

电话那头是个女声，听起来既紧张又急切，"

我是青山精神病院的护工贾丽。

您哥哥白芽菜确实在我们这里，他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已经两年了。

"

白薇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指节白："

这不可能！

我哥哥在国外读ba，上周还给我了邮件！

"

"

那些邮件都是您继母林美凤安排的。

"

贾丽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白小姐，如果您不信，明天上午十点来医院，我会安排您见到白芽菜。

但请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您继母。

"

挂断电话后，白薇站在窗前久久不能平静。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流下，像极了眼泪的痕迹。

她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哥哥的场景——白芽菜穿着白色西服，站在父亲葬礼上，面色苍白却坚定地握着她的手说："

别怕，有哥哥在。

"

第二天，白薇借口公司有事，独自驱车前往位于郊区的青山精神病院。

那是一栋灰白色的建筑，高墙环绕，铁门紧锁，透着说不出的压抑感。

贾丽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面容姣好但眼神中藏着深深的疲惫。

她穿着洁白的护士服，胸前别着“高级护理工”

的工牌，见到白薇时紧张地四下张望。

"

跟我来，但请保持冷静。

"

贾丽低声说，领着白薇穿过几道需要刷卡的安全门。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沉闷气息。

远处传来不知是谁的尖叫声，白薇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

就是这里。

"

贾丽停在一扇小窗前，示意白薇往里看。

透过玻璃，白薇看到一个瘦削的男人背对着门坐在床边，短凌乱。

那身影缓缓转身的瞬间，白薇的呼吸停滞了——尽管面色苍白、眼神呆滞，但那确实是她的哥哥白芽菜！

"

哥！

"

白薇失控地拍打窗户，里面的男人却毫无反应，只是机械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贾丽急忙拉住她："

别这样！

他已经被药物控制很久了，认不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