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5章 年7月18日(2 / 3)
戏言,哪敢想什么大事。直到太子谋逆,父皇震怒,满朝文武没人敢说话,是太傅站出来,举荐他彻查此事。他提着剑,在东宫搜出龙袍和密信时,手都在抖。太子被废那天,他在宫墙下遇见沈清辞,她没说话,只是递给了他一块温热的糕点,跟他说:“以后,就不能经常见了。”他那时才明白,她什么都知道,知道他在暗中积蓄力量,知道他对那个位子并非毫无想法。
“在想什么?”沈清辞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萧彻回过神,看见她正歪着头看他,眼里满是关切。他笑了笑,仰头把杯中的酒喝干,酒液辛辣,却让他脑子清醒了不少。“在想,幸好有你。”他说,语气真诚。沈清辞脸颊更红了,低下头,用手指绞着裙摆:“陛下说什么呢。”
萧彻拿起酒坛,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你知道吗,今天早朝,户部尚书又跟朕哭穷,说军饷发不出来,可朕查了账,库房里明明还有三百万两银子。”他语气里带着疲惫,“还有吏部,举荐的几个官员,要么是外戚,要么是世家子弟,没一个真正有才干的。”沈清辞安静地听着,没插话。他继续说:“边关急报,说匈奴人这次来势汹汹,守将请求增兵,可京营的兵,一半握在镇国公手里,他是太后的亲弟弟,朕调得动吗?”
他越说越烦躁,又灌了一杯酒。沈清辞忽然开口:“陛下还记得去年在太傅府,看到的那盆文竹吗?”萧彻一愣,点点头。那盆文竹长得不好,叶子黄了大半,太傅说快枯死了。“后来臣妾把它搬到窗边,每天只浇一点水,不晒烈日,也不冻着它,如今已经枝繁叶茂了。”她看着他,眼神认真,“有些事,急不得。”
萧彻沉默了,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什么。他以为她不懂朝政,原来她什么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他放下酒杯,握住她的手:“清辞,朕有时候觉得累,累得想抛开这一切,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咱们俩,种几亩田,养几只鸡,多好。”沈清辞笑了,眼里闪着泪光:“陛下说的,臣妾都信。可陛下别忘了,当初在护城河边,您说过,要让天下的百姓都能吃饱饭,穿暖衣,不再受战乱之苦。”
那句话,他确实说过,那时他醉了酒,对着花灯胡乱许愿,没想到她还记得。萧彻心里一热,把她揽进怀里。她的头发蹭着他的下巴,软软的,带着栀子花香。“朕没忘。”他低声说,“只是有时候,觉得这条路太难走了。”沈清辞靠在他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难走,臣妾陪您一起走。”
窗外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银辉。萧彻觉得心里的烦躁渐渐散去了,只剩下满满的暖意。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有你这句话,朕什么都不怕了。”他说。
沈清辞抬起头,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角,带着淡淡的酒气和甜味。“陛下该歇息了,明天还要早朝呢。”她轻声说。萧彻点点头,却没松开她,就这么抱着她,闻着她发间的栀子花香,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觉得这比任何安神香都管用。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清辞,等朕把这些事都理顺了,就带你去江南看看,听说那里的春天,栀子花遍地都是。”沈清辞在他怀里点点头,声音带着点困意:“好啊,臣妾等着。”
烛火渐渐暗了下去,李德全进来换了支新的蜡烛,看见陛下抱着沈姑娘靠在椅上睡着了,赶紧轻手轻脚地拿了条披风,盖在他们身上。他退出去,轻轻带上殿门,心里叹了口气,陛下登基三个月,这还是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
窗外,月光如水,静静流淌,照在巍峨的宫墙上,也照在远处沉睡的京城。萧彻睡得很沉,梦里回到了护城河边,沈清辞穿着男装,手里拿着糖葫芦,冲他笑得眉眼弯弯。他想,醒掌天下权,是为了守护这万里江山,而醉卧美人膝,是这江山里,最温暖的归宿。
第二天一早,萧彻准时醒了,神清气爽。沈清辞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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