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魔王、女神、神官、皇帝，主角们的战争开始（6 / 8）

神的光辉，我进入过大裂谷找到过机械之人的创造者秘闻，我走过了千万年的道路，但我依然在思考……我到底走得是一条什么道路？”

    加力路的脑中回到了一万九千年前，那个神官让女王告诉他真相的那一天。

    “我走的是一条毫无意义的道路，是一条跟亿万生命一样无聊的道路！”

    “诸君！”

    “我爱人生！我爱生命！”

    “我爱我的一切，我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我喜欢死人，我喜欢活人，我喜欢研究这一切，我喜欢让一切重获新生！我喜欢让万物回归本源！我更爱毁掉所有事物时那种仿佛高潮来临的放纵感！”

    “我爱万物，大海平原湖泊高山树林沙漠雪地沼泽城市，甚至是遍布毒气的岣嵝山脉！我喜欢摧毁它们，我喜欢锻造它们，所以我发动战争杀死它们！在天空、在地面、在冰原、在城市、在大海，一切能被肉眼看到的地方我都要用手去把它们重新塑造！我喜欢让开罗人碾碎我的身体！我喜欢让荡妇把叉子杵进我的眼睛里！我喜欢死亡的嚎叫！我喜欢歌姬的优雅声音！啊……！哈哈哈哈，我爱它们，所以我要保护它们……”

    “让燃烧的火焰从草地旷野划过，点燃大火烧死一切，战车从火中飞奔而出，村民惊怕的逃窜，一排排子弹把他们掀飞，肉体回归大地，一切往生在此重新轮回，他们会报复我，他们会杀死我！我被车轮碾过，我被子弹洞察，我被刀子滑开胸口，最令我为之感动的是，我依然没死，他们依然在恨我，恨意！爱意！我们这群地表的生物所拥有的最伟大的事物！”

    加力路低着头，嘴角颤抖着，感受到那曾经发生的一幕幕，他的脑子已经陷入了无法扭转的狂热。

    “诸君！”

    “听到了吧，我也会被人杀死，也会被人蹂躏，我即便活过那么多岁月也依然没有改变过我的身体，我只是个长命的精灵族，但我以这尊能被加特林轻易撕碎的肉身感到自豪，我曾经被一个小男孩用刀子追着在大街小巷里逃窜，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我们可以和生命对抗，这是与生俱来的权利，我们都是疯子，不择手段的贯彻意志，不择手段的获取胜利，我们拥有人性，拥有温情，拥有恶意，却无法与怪物对弈。”

    大屏幕放出了李诺与小舞之间的战斗。

    魔法火焰与撕裂钢筋的箭矢对撞，不属于任何常世生物的力量在城市里嘶吼着破坏着。

    加力路抬起头，站起身，站到阳台上，没有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而是望着他的士兵们。

    “那么，他们是什么？”

    每个士兵都通过电子脑的网络传送看着这一幕。

    “还有那个被信仰的皇帝是什么？”

    “那个创造了机械生物的真正生命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