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一万五千年前的锚点（6 / 8）

了他的手臂，剧痛令桑科青筋暴起，医疗人员立刻给他之血，那个被桑科救下的人扶起他不停道谢。

    灰胡子老头把这一幕尽收眼底，桑科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为什么能成为队伍的领袖。

    是大爱与奉行。

    石门此刻已经完全打开。

    硕大的石窟，中央一颗拳头大的宝石悬浮半空，内里流动的银辉宛如液态星辰。

    朝圣者们仿佛看到了无限的神圣。

    “怎么办，要带出去吗？”

    “只能这样。”

    “等等。”

    桑科托着疲惫的身体，从人群里走出。

    “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他那双眼睛被宝石琉璃的光晕渲染的五彩斑斓。

    玛雅说：“目的……朝圣，寻找先祖留下的事物，找到我们信仰的未来。”

    桑科：“所以不用带出去。”

    他一瘸一拐的走向那块宝石，从兜里拿出一小块石头。

    “我愿意献祭这里所有人，除了我以外。”

    空气沉默了下来。

    “桑科！”

    玛雅吼他。

    所有人几乎都乱了心神。

    桑科侧目说道：“苦痛的信仰，在于失去最重要的事物，而你们对我最为重要。”

    灰胡子老头和几个人一起上去阻止他，但为时已晚，无数苍白指骨破土而出，抓住了所有人的脚腕。

    献祭已经开始。

    玛雅此时才明白过来，父亲口中所说的“最好的领导者”原来指的是为了信仰不顾一切的狂热。

    浮空的宝石里爬出一个人影，蓬头垢面的鬼影。

    “先祖……”

    桑科的眼神里散发了光彩。

    “先祖……我把我的全部都带来了，把力量给我……给我。”

    他口中的先祖，是个美丽的女人，也是个恶鬼。

    ……

    等李诺和茶白过来的时候，献祭仪式基本已经结束了。

    鬼一样的女人站在石窟中心，她四周是刚才献祭所用的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