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与顾怀安的正式合作（2 / 3）

，就八个音，像‘哆啦咪嗦啦咪哆啦’，她以前织毛衣时总哼，说听着心里暖。”

顾怀安的指尖在键盘上敲了敲，很快弹出那八个音，音色调得很轻，像风拂过风铃：“这个调子的音程跨度小，适合放在清唱前，做个‘过渡’——你唱完副歌最后一句‘风暖了霜’，停半秒，再哼这个调子，然后接清唱，情绪会更顺。”

他打开编曲软件，调出《十年霜》的原始deo，音量放得刚好能听清：“先听一遍主歌，咱们定小提琴的进点——就卡‘十年’两个字的尾音，弱起，像慢慢揭开一层纱。”

成彦凑过去听，肩膀不小心碰到编曲台的边缘，桌上的铅笔“啪嗒”

掉在地上。

她赶紧弯腰去捡，顾怀安也同时伸手，两人的手指在铅笔旁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指尖有点凉，带着茶的温度，她的指尖还沾着笔记本的墨香。

两人都顿了一下，又很快分开，成彦捡起铅笔，假装擦上面的灰，耳尖却悄悄红了，连呼吸都放轻了点。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工作室里只剩下音乐和偶尔的讨论声。

顾怀安调小提琴音色时，成彦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把他说的每句话都记在笔记本上，字迹比平时工整了很多，连标点符号都标得清清楚楚。

“弦乐进点要卡歌词的重音，比如‘霜’字要轻，‘暖’字要稍重”

“清唱前的鼓点，只用碰铃，敲一下就够，像‘霜化时的一声轻响’”

，这些专业的细节，她怕忘了，还特意用荧光笔标了黄。

有次顾怀安递过来一张编好的分轨谱，指尖蹭到她的手背，像电流轻轻过了一下。

成彦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谱子差点掉在地上，顾怀安赶紧扶了一把，声音还是和平时一样平稳：“小心点，谱子别折了，下午还要给乐队看。”

他低头调键盘时，成彦偷偷看了眼他的耳尖，好像也有点泛红，心里突然就像揣了只小兔子，跳得飞快。

“歇会儿吧。”

顾怀安突然站起来，走到角落的饮水机旁，拿了个磨砂玻璃杯，接了杯温水。

杯壁上很快凝了水珠，他捏着杯底递过来，特意把杯柄朝着成彦的方向：“盯着屏幕太久，眼睛会累，喝点水缓一缓。”

成彦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杯壁，就和顾怀安的指节轻轻碰了一下。

这次的触碰比刚才更清晰，她能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是常年弹吉他磨出来的，粗糙却温柔。

那一瞬间，工作室里只剩下饮水机“滴答”

的水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叫，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不过两秒，顾怀安先移开手，转身走回编曲台，拿起钢笔在乐谱上画了个圈，好像刚才的触碰只是个意外。

成彦握着水杯，温水的温度顺着杯壁传过来，却觉得指尖有点麻，连喝水都有点心不在焉——刚才那一下，像颗小石子投进心里，漾开的涟漪久久没散，连杯里的水都跟着晃出细小的波纹，映着她红的脸颊。

顾怀安没提刚才的事，只是指着乐谱上的红圈：“下午两点，乐队会来试奏，咱们先录个deo，看看弦乐和你声音的匹配度——要是觉得紧，咱们再调音色，不用急。”

他的声音和平常一样，专业又冷静，可成彦注意到，他翻乐谱的动作慢了点，指尖在“妈妈的调子”

那行顿了顿，才继续往下翻。

成彦喝了口温水，茉莉花的香味还在舌尖留着，她看着笔记本上《十年霜》的歌词，突然就不那么怕决赛了。

以前总想着“要赢”

“要稳”

，现在却觉得，能和顾怀安一起，把藏着十年心事的歌，唱给更多人听，比输赢更重要。

笔记本放在腿上，翻开的那页，除了编曲想法，还有行用铅笔写的小字，是昨天晚上熬夜改谱时写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