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阳台冷战(3 / 4)
意思!”
成彦急得想解释,声音都有点抖,她往前走了半步,又停住,“我是想让你好!
想让你别为了我放弃自己的未来!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以为我看到这张offer不开心吗?我比谁都希望你去!
可我更怕你以后怪我,怪我耽误了你!”
她转身背对他,肩膀抖得更厉害,连衣裙的领口蹭到了眼泪,“顾怀安,你太固执了,你总是觉得,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好好的。
可我不是菟丝花,我能自己站着——我妈教我的,遇到事别躲,要自己扛。”
顾怀安手里的酒杯“咚”
地放在栏杆上,声音在安静的露台上格外响,红酒溅出几滴,落在栏杆的露水珠子上,晕开小小的红圈。
他盯着成彦的背影,她的头被晚风吹起,露出后颈细细的疤痕——是上次为了保护拓片,被皇朝的人推到桌角弄伤的。
顾怀安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语气里满是受伤和无奈:“我明白了。”
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吹走,“原来在你心里,我的心意,只是‘固执’,只是‘多余’。”
他转身往宴会厅走,脚步比来时重了很多,西装左裤腿上的红酒印子随着动作晃,格外显眼。
经过门口时,差点撞到小夏手里的果盘——小夏赶紧把果盘举高,芒果花形的果肉晃了晃,没掉下来。
“怀安哥,你不跟彦姐再聊聊吗?芒果都切好了,放坏了可惜……”
小夏的声音越来越小,顾怀安只是摆了摆手,没回头,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的阴影里,连脚步声都越来越远。
成彦听到脚步声没了,才慢慢转过身,露台空荡荡的,只有栏杆上的酒杯还在晃。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在地上的银线上,砸出小小的湿痕。
她蹲下去捡绣片,指尖刚碰到断了的银线,就摸到个冰凉的东西——是顾怀安掉在地上的一枚袖扣,上面刻着栀子花纹,是她去年生日送他的,他一直戴着,今天不知道怎么掉了。
银线刚好绕在袖扣的花纹上,像想把两人的东西缠在一起。
她突然想起母亲绣这朵栀子时说的话——那时候她才十几岁,看着母亲缝补绣坏的地方,问“妈,绣坏了为什么不扔啊?”
母亲笑着摸她的头,手里的银针还穿着银线:“丫头,两个人在一起,就像绣线和布,哪有不犯错的?绣坏了补一补,线断了接一接,只要心还在一块,就不怕缝不好。
就怕一个拽得太紧,一个退得太急,线断了,布也破了,就难补了。”
晚风卷着宴会厅的音乐飘过来,刚才还在奏的欢快曲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慢歌,萨克斯的调子低低的,像在叹气。
成彦坐在栏杆边的石椅上,手里攥着断了线的绣片和那枚袖扣,袖扣的冰凉透过指尖传过来,和绣片的温热混在一起。
她看着远处的霓虹灯一盏盏暗下来,心里像空了块地方——明明今天是庆功宴,明明吸股很顺利,怎么最后变成这样了?
小夏悄悄走过来,把一杯热牛奶放在石桌上,牛奶杯是成彦常用的陶瓷杯,杯身上印着栀子花纹。
她还把那盘芒果也放在旁边,附上一张粉色的小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彦姐,芒果别放坏啦!
怀安哥昨天还跟我打听‘剑桥有没有短期项目,能兼顾国内的事’,他还查了远程参与的课程,说‘要是能一边学一边帮彦姐改剧本就好了’,他不是不想去,他是怕你一个人……”
成彦没说话,只是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温度刚好,不烫嘴,是她喜欢的温度。
她知道小夏没骗她,她也记得顾怀安上次跟她聊剑桥时的样子:眼睛亮得像有光,手里拿着导师的论文,跟她讲“以后咱们的非遗nft可以做资本化运作,让更多传承人能靠手艺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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