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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性。
“这些画材都是我特意让助理去蒙马特的老画材店买的。”马克拿起一支兼毫笔,递给周苓,“那家店开了五十年,店主是个中国人,听说你们要来,特意推荐了这些,说和你们在国内用的材质几乎一样。他还说,好的画材能让创作者更好地表达心意,就像好的画布能承载最动人的色彩。”
周苓接过毛笔,指尖抚过柔软的笔毛,感受到熟悉的质感,心里一阵温暖。她试着在宣纸上轻轻划了一下,笔锋流畅,墨色均匀,果然是她惯用的那种。陈迹也拿起一支大狼毫,蘸了点清水在砚台上研磨,墨块与砚台摩擦的“沙沙”声,熟悉而安心,像回到了他们的苏州画室。
“还有这些颜料,”马克指着架子上的颜料盒,“都是天然矿物颜料,石青、石绿、赭石、朱砂,颜色纯正,不会褪色。店主说,东方水墨讲究‘墨分五色’,但适当的色彩能让画面更有层次感,这些颜料应该能满足你们的需求。”
周苓打开颜料盒,一股天然的矿物香气扑面而来。石青的蓝像深海的底色,石绿的鲜像初春的柳叶,赭石的暖像夕阳的余晖,朱砂的艳像盛放的红梅。她想起画《南北渡》时,就是用这些颜料点染山间的花树,让黑白水墨多了几分灵动。
“马克,太谢谢你了,准备得这么周全。”周苓抬起头,眼里满是感激。
马克笑着摆摆手:“能为两位优秀的艺术家服务,是我的荣幸。我相信,有了这些合心意的画材,你们一定能创作出震撼人心的作品。”他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你们一路赶来也辛苦了,不如先回酒店休息,明天再开始创作?我已经在画廊附近的酒店订好了房间,推开窗就能看到塞纳河的风景。”
陈迹点点头,揽着周苓的腰:“好,那就麻烦你了。”
离开画廊时,阳光已经升高了些,青石板路上的晨露渐渐蒸发,留下淡淡的水渍。周苓牵着陈迹的手,沿着小巷慢慢走向塞纳河,指尖传来他掌心的温度,踏实而安心。小巷两旁的店铺大多已经开门,面包房飘出刚出炉的可颂香气,带着黄油的醇厚;花店门口摆着各色鲜花,玫瑰的艳、郁金香的雅、薰衣草的淡,交织成一片绚烂的色彩;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有人端着咖啡,低声交谈,笑声像风铃一样清脆。
“马克好像真的很懂我们的画。”周苓笑着说,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挠,带着几分俏皮。她想起马克谈论《南北渡》时,准确地说出了她笔触里的江南水汽,也点出了陈迹笔法中的北方风骨,那种理解不是表面的恭维,而是真正读懂了画里的情感与意境。
陈迹停下脚步,转身将她拥在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墨香和洗发水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格外安心。“因为他懂,好的艺术是用心画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在她耳边轻轻回响,“就像我们,画《南北渡》时,你把对江南的眷恋藏在每一笔晕染里,我把对北方的执念融在每一道勾勒里,每一笔都藏着彼此的心意,这样的画,自然能被懂的人看见。”
他的手轻轻抬起,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力度轻柔,让她缓缓抬头。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分明的轮廓,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眼底的温柔像融化的春水,盛满了她的身影。他慢慢低下头,唇瓣带着阳光的温度,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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