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 5)
p>
“何止啊,我听说她明明是自己私生活不检点,靠着身体上位的,说不定连孩子都打过……”
糟透了。
我居然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
我妈终于听到了那些议论声。
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她茫然地看着周围,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感觉自己又要崩溃了。
眩晕感再次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想逃……
不。
我的意识,在这一刻退回到了身体的最深处。
另一个“我”接管了一切。
“我”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
然后缓缓地转过身。
“我”的声音不大,甚至还带着微笑,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各位,比起一个已经被推下深渊的受害者,那个把她推下去的始作俑者,是不是……更应该被议论呢?还是说,在各位的世界里,欺凌一个遍体鳞伤的人,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
那场婚宴
最终不欢而散。
回家的路上我开着车,父母在后座沉默不语。
这明明看似站起来了的我。
实际上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更痛苦。
一回到家。
我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那个冰冷的“自己”退去了。
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疲惫。
缓步走到盥洗室打开药瓶,熟练地倒出几颗白色的药片。
我没有喝水。
就那么干咽了下去。
药片划过喉咙的感觉又干又涩,带着一股化学品的苦味。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空洞的自己。
剩下的只有麻木。
。。。。。。
瓶子里的药快见底了。
我意识到必须再去一趟医院了。
我记得当时陈姐看我脸色越来越不对,关切地把我拉到一旁。
“静静,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休息几天吧,事务所的事你别管了,交给我就行。”
我点了点头。
然后去了申城最好的三甲医院,挂了之前朋友推荐的精神科专家号。
看诊的是一位很儒雅的刘医生。
可坐在他对面,我依旧无法开口诉说那些隐藏在心底的破事。
我受不了……
同一个男人说那些。
做不到。
所以只不过是整合了最近出现的一些症状。
严重的失眠、婚宴上的崩溃、以及几乎无法与异性正常对视的问题。
最后像一份案情陈述一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告诉了他。
刘医生非常耐心地听着。
他没有打断我,只是偶尔在我停顿时用温和的眼神示意我继续。
我感觉得到。
他的目光能穿透我这具逻辑严密的躯壳,看到里面那个正在分崩离析的灵魂。
但他没有点破。
“王律师。”
等我全部说完,他才缓缓开口。
“从药物反应来看,你的情况还没有到需要长期服药的重度抑郁阶段。”
“你很坚强,你的大脑一直在用你最擅长的方式‘逻辑和隔离’来保护你自己。但它现在已经超负荷了。”
我听到这句话。
内心错愕。
啊?
原来我都这样了……
还不算很严重吗?
刘医生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药物能做的,是把溺水的你暂时托举在水面上,不至于沉下去。但我建议你去找一位心理咨询师,进行长期的心理疏导。”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接过名片。
上面印着一个名字。<
↑返回顶部↑
温馨提示:亲爱的读者,为了避免丢失和转马,请勿依赖搜索访问,建议你收藏【格格党】 www.g3zw.com。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可能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