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阿拉斯加的蓝鲸都跳到咱复旦的储藏(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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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高脚凳上,手指翻飞着穿线、装机针、调试梭芯,动作快得让人眼缭乱。

有个扎着麻辫的姑娘,围裙上沾着点白线,却半点不耽误手里的活,缝纫机的针脚走得又匀又密,她见许成军看过来,还笑着抬了抬头,露出颊边的梨涡。

“那是小吴,咱们厂的技术能手,上个月装了两百三十台机子,没出过一台次品!”

赵厂长嗓门亮,引得周围工人都看过来。

有个戴旧毡帽的老工人放下手里的活,凑过来看了看许成军,突然眼睛一亮:“你是不是写《谷仓》的许成军我家小子在安徽插队时,还抄过你那首《山坡上的狗尾巴草》!”

这话一出,车间里瞬间静了静,紧接着就炸了。

工人们都停下手里的活,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个穿劳动布褂子的小伙子,从口袋里掏出本卷边的《诗刊》,封面上还印着许成军的名字:“许同志!我这有你今年发的诗,能给我签个名不我对象也是你诗迷,说你是‘自然抒情诗人’!”

许成军刚要接笔,就见赵厂长笑着解围:“大家别急!咱先让许同志看看生产流程,中午休息时再签名,保准让大伙都能合上影!”

说着又引着许成军往生产线深处走,“你看这边,是蝴蝶牌的核心部件——梭床,都是老工人手工打磨的,差一毫米都不行。老周,你给许同志讲讲”

被点名的老周放下手里的锉刀,指了指桌上的梭床:“许同志你看,这玩意得用45号钢,先锻打再铣槽,最后还得用细砂纸磨三遍,不然机子走针时容易卡线。

我干这活三十年了,厂里的老蝴蝶机,有一半的梭床是我磨的。”

他说起这些,眼里闪着光,也不知道这是个几级工。

纯手磨这词,听起来就有点东西。

“去年改革开放,厂里能自主订材料了,咱磨梭床的劲头更足了,就想让更多人用上咱上海产的蝴蝶机。”

许成军掏出笔记本,飞快地记着,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和缝纫机的“咔嗒”声混在一起,竟格外和谐。

他问老周:“您这辈子就守着这梭床,不觉得枯燥吗”

老周笑了,皱纹挤成一团:“枯燥啥每台机子出去,都是给人家家里添个帮手——姑娘们做新衣裳,媳妇们缝被罩,咱磨的梭床能让她们省不少劲。”

老周也是话糙理不糙了。

他刚要再说点什么,就听见休息铃响了,车间里瞬间热闹起来,工人们拿着搪瓷缸往茶水房走,路过许成军时,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许同志!”

突然有个爽朗的女声传来,是刚才那个技术能手小吴,她手里端着杯热茶,快步走过来,“我跟我闺蜜都特喜欢你的《试衣镜》,春兰藏碎布那段,我读一次哭一次——

我刚进厂时,也偷偷藏过块的确良布,想给我妈做件新衬衫。”

周围的工人都围过来起哄,有个烫着卷发的女工人更直接,伸手拍了拍许成军的胳膊:“许同志!俺们都听说你没对象,是真的不俺们车间的小吴又能干又漂亮,你俩要不处处”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已婚妇女真是惹不起。

前世,办公室里一聊起荤段子,这些大姐们可比大老爷们生猛的很。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笑成一片。

小吴的脸瞬间红到了耳尖,伸手去拧那女工人的胳膊:“张姐!你别瞎说!”

许成军倒也不慌,接过小吴递来的热茶,碰着杯沿的温度,笑着开口:“多谢张姐和大伙惦记,不过我已经有对象了,也是复旦的学生。

她也常说,要是有机会,想来看蝴蝶牌缝纫机是咋做的——说以后家里添台蝴蝶机,她要给我做件带纹的衬衫。”

这话既答了问题,又没张扬,惹得周围人都“哦”了一声,眼神里满是打趣。

张姐笑得最欢:“原来是有主了!那可得让你对象来看看,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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