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中国高等教育在改开初期复苏的一个(3 / 5)
>又没有朦胧的极致抽象。
他不想沾一点《今天》的边。
但是扔两首诗,仁至义尽,
之前他在《诗刊》的诗被人抨击时,北岛有过仗义发声。
但是《今天》实在.
以后得诗依旧给《诗刊》。
第一首纯粹是他随笔。
朦胧诗习作,没什么好说的。
至于第二首《致旧时光里的你》:
那天,许成军刚从图书馆三楼社科区出来。
风一吹,梧桐叶打着旋落在肩头,带着点晒透的暖香,像极了他穿越前某个大学午后的味道。
他顺着林荫道慢慢走,身后传来两个女生的笑语——
不是苏曼舒的软语,也不是许晓梅的娇憨,是带着点青涩的、没被生活磨过的轻快,像颗小石子,“咚”地砸进他心里。
他下意识回头,只看见两个扎着羊角辫的女生抱着书本跑过,恍惚间竟和前世大学图书馆前撞见的那个姑娘重迭了。
那时他还是个刚入文学系的毛头小子,在教学楼拐角撞翻了人家的笔记本,散落的稿纸上满是娟秀的字,姑娘没生气,只笑着说“没关系”,声音清冽得像盛夏骤雨过后的风。
后来他总在图书馆、食堂撞见她,却始终没敢要联系方式,直到毕业那天,在人海里看她跟着家人走了,像一颗流星划过夜幕,亮过,就没了踪迹。
许成军停下脚步,靠在梧桐树干上,摸出兜里那个苏曼舒送的小笔记本——扉页的兰草还鲜活着,他却在空白页上顿住了笔尖。
这半年来他写了太多东西:《试衣镜》里的春兰、《红绸》里的黄思源、《希望的信匣子》里的辛希望,写的都是别人的故事,却很少敢碰自己心底那点软处。
穿越后的日子像被按了快进键:在许家屯插队时的挣扎、写出《向光而行》时的忐忑、考上复旦研究生的雀跃、面对文坛争议时的硬气……
看似一路向前,风光无限。
但是他的日常也有压力:改《红绸》时怕辜负大哥和黄思源的故事,写学术论文时怕跟不上朱老和章师兄的期待,连和苏曼舒相处时,都偶尔会想“自己配得上这样好的姑娘吗”。
更别说那些藏在暗处的欲望:想让作品被更多人看见,想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想在这个时代留下点真正的东西。
这些欲望像个漩涡,有时候也会把他卷得喘不过气。
可刚才那阵笑语,突然让他想起了旧时光里的“她”——
不是某个具体的人,是那个没被焦虑和欲望裹挟的瞬间:人海拐角的一次撞见,没有功利,没有顾虑,只因为对方的一个笑、一句话,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
就像诗里写的,“有如流星划破的夜幕,有如盛夏骤雨的清冽”,那样的纯粹,后来他再也没遇到过。
他为什么要写《致旧时光里的你》
不是为了怀念某个早已记不清模样的姑娘,是为了抓住那些快要被生活冲刷掉的闪光瞬间。
这些年春秋溜走得太快,他淡忘了“她”笑语的温度,忘了“她”清冽的模样,可每次独处时,心底还是会漾起那点轻快。
成年人的人生大抵都是这样吧
我们总在被生活的浪潮推着走,把过往的印记冲得七零八落。
我们会忘记某个人的脸,忘记某句话的语气,却忘不了那些瞬间带来的悸动。
旧时光里的“你”,其实是我们自己曾经的样子。
纯粹、热烈,敢为一点小事开心半天,敢为一个瞬间记挂很久。
许成军低头,笔尖终于落在纸上,顺着刚才的思绪往下写:“可我知道,那些闪光从未消散,它们藏在我胸腔的左边,在焦虑堆迭时跳一下,在欲望喧嚣时亮一下,提醒我——就算走了很远的路,也别忘了曾经为了什么出发。”
风又吹过,梧桐叶落在笔记本上,盖住了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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