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 解构 心 之奥义(2 / 7)
粤语中的“唔喺”
“唔系”
则更为简洁,且在句中的位置更为灵活,这使得诗歌的句式结构更加自由,能够更好地适应思辨过程中层层递进的逻辑需求。
诗的前四句以“……有心,唔喺心……”
的句式反复出现,形成了一种排比式的追问,这种句式结构的重复与变化,既符合逻辑思维的递进性,又让诗歌在形式上具有对称美与秩序感,体现了诗人在语言形式与思想内容之间的精妙平衡。
树科对粤语的运用,并非是对地域语言的简单堆砌,而是将粤语的语言特质与诗歌的审美需求、思想内涵深度融合。
他通过粤语激活了地域文化的记忆,让诗歌具有了鲜明的文化身份标识;同时,又借助粤语的表达优势,拓展了诗歌的思辨空间与情感维度,使得《心?》在语言层面便展现出独特的诗性魅力。
这种方言诗歌的创作实践,不仅丰富了当代汉语诗歌的生态,更为传统文化在现代诗歌中的传承与创新提供了有益的借鉴。
二、“心”
之意象的解构与重构:从具象器官到精神本体
“心”
是中国文学与哲学中的核心意象,但其内涵在不同的语境中往往存在差异。
在传统医学语境中,“心”
是人体的重要器官,主血脉、主神志;在文学语境中,“心”
则更多地指代人的情感、思想与精神世界;而在哲学语境中,“心”
又常被视为宇宙万物的本源或道德伦理的根基。
树科的《心?》正是从对“心”
的具象认知出,通过层层解构,最终实现了对“心”
的精神本体的重构,展现了诗人对“心”
之意象的深刻思考与独特解读。
诗的开篇,诗人便将矛头指向了人们对“心”
的世俗认知:“头脑有心,唔喺心哈心脏有心,嘟唔系心嚟?冚唪唥器官梗有心啦佢哋冚唪唥嘟唔系心啫……”
在这里,诗人明确否定了“头脑”
“心脏”
等器官与“心”
的等同关系。
从逻辑思维的角度来看,诗人采用了“列举—否定—归纳”
的论证方式:先列举“头脑”
“心脏”
等人们通常认为与“心”
相关的器官,然后逐一否定它们作为“心”
的合法性,最后归纳出“所有器官都不是心”
的结论。
这种论证方式清晰明了,具有极强的逻辑性,让读者能够迅跟上诗人的思辨节奏,从而对传统的“心”
认知产生质疑。
从文学鉴赏的角度来看,诗人对“心”
的解构过程,其实是对“心”
之意象的去蔽过程。
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往往将“心脏”
与“心”
等同,认为心脏的跳动便是生命与情感的象征;或将“头脑”
与“心”
关联,认为头脑的思考便是心灵的活动。
这种认知将“心”
局限在了具象的生理器官层面,消解了“心”
所承载的精神与文化内涵。
诗人通过反复的否定,打破了这种固化的认知,让“心”
从具象的器官中解放出来,为其赋予更广阔的解读空间。
这种解构并非是对“心”
的否定,而是对“心”
的重新定义的开始,它如同剥洋葱一般,一层层剥去“心”
的外在表象,让“心”
的本质逐渐显露。
在完成对“心”
的解构之后,诗人笔锋一转,进入了对“心”
的重构阶段:“心道相同,道心相通相融嘅心心道道恰好嘅道道心心德啊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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