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诗国行 世界问的诗学解构与精神探幽(2 / 3)
既指向宇宙的不可知性,亦暗示人类文明的自我异化。
正如尼采所言:“上帝已死,我们杀死了他。”
诗人通过语言的暗示,将存在之问转化为对文明本质的质疑,使诗歌成为一场对存在意义的解构与重构。
三、荒诞的叙事:反讽与悖论的诗学实践
《世界问》的叙事策略充满荒诞色彩。
诗人以“对话神明”
为叙事框架,将人类对存在的追问转化为一场与神明的对话。
然而,这种对话并非庄严的祈求,而是充满反讽与戏谑。
如“神啊神,唔该对话答问”
一句,以粤语的口语化表达,消解了神明的崇高性,使对话成为一场荒诞的独白。
这种叙事策略,既承袭了贝克特《等待戈多》的荒诞戏剧传统,亦暗合庄子“子非鱼”
的相对主义哲学。
在诗的结尾,诗人以“唔该对话答问”
的祈使句收束全篇,这种未完成的对话既是对神明缺席的控诉,亦是对存在之问的悬置。
正如卡夫卡所言:“目的虽有,却无路可循;我们称之为路者,不过踌躇而已。”
诗人通过荒诞的叙事,将存在之问转化为一场语言的迷宫,使诗歌成为对存在本质的诗意追问。
诗中的悖论与反讽无处不在。
如“诗学,哲学,科学嘟太过犀飞利啦,正常?”
一句,将人类文明的三大支柱解构为“犀飞利”
(粤语“厉害”
之意)的世俗化表达,这种反讽既是对知识权威的质疑,亦是对存在意义的消解。
又如“去边度揾得到海枯石烂?”
一句,以“海枯石烂”
的永恒意象反衬存在的短暂与虚无,这种悖论式的表达,使诗歌在语言的张力中抵达对存在本质的深刻洞察。
四、诗学的越:方言诗歌的现代性实验
《世界问》在诗学层面的创新,在于其将方言诗歌推向了现代性实验的维度。
诗人以粤语方言为载体,打破了传统诗歌的语言规范,使诗歌成为一种“在地性”
与“全球性”
的对话。
诗中的“川普”
“斯克”
等国际政治符号,与“饿番三餐三天”
的市井生活并置,形成一种“全球化与本土化”
的张力。
这种张力既是对当代中国社会转型的隐喻,亦是对全球化时代人类共同困境的回应。
在韵律层面,诗人刻意打破粤语诗歌的格律规范,以口语化的语调与散文化的句式,营造出一种焦虑的节奏。
这种节奏既是对现实荒诞性的呼应,亦是对诗歌形式的解构。
正如艾略特所言:“诗歌不是感情的放纵,而是感情的逃避。”
诗人通过形式的解构,将存在之问转化为一种语言的自觉,使诗歌成为对诗学本质的反思。
诗中的意象系统亦充满现代性色彩。
如“光”
“宇宙膨胀”
等科学意象,与“鱼缸”
“森林”
等自然意象并置,形成一种“科技与自然”
的对话。
这种对话既是对现代性危机的隐喻,亦是对人类文明出路的探索。
诗人通过意象的并置,将存在之问转化为一场视觉与心理的双重实验,使诗歌成为对现代性困境的诗意回应。
五、结语:在荒诞中寻找存在的诗意
《世界问》是一充满悖论与张力的现代寓言。
诗人以粤语方言为媒介,将哲学命题与市井俚语熔铸成一语言的狂欢曲,在荒诞与现实的交界处凿开一道思想的裂隙。
这诗既是对人类存在困境的哲学反思,亦是对诗学本质的现代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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