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至亲反目的哀伤一(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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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动物,特别是心中把蛇作为图腾的女人!

此刻,她那充满诱惑的低语,如同投入死灰的最后一点火星,竟将我体内残存的、本已奄奄一息的激情猛地点燃、引爆!

一股近乎病态的报复欲瞬间冲垮了疲惫的堤坝,钢铁般的意志在废墟上狰狞地昂起头颅。

再没有任何怜惜或温情。

我化身为一柄只为击碎而存在的冷兵器,带着要将她所有骄傲和狡黠都碾成齑粉的狠戾……

求饶?我双眼赤红,战意已燃至沸点,如同杀红了眼的斗兽,岂会因哀鸣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乞怜?我早已沉沦于这场意志的厮杀,忘乎所以,理智尽焚,又怎会因对手的示弱而心生半分怜悯,就此偃旗息鼓?

让这条危险的蛇彻底臣服、噤声的唯一方式,就是用最原始、最暴烈的方式,一次,又一次……

低吟被撕扯成压抑的呜咽……高呼破碎成失控的尖叫……潜哼最终化为无力的啜泣……直至一切挣扎的声响都归于死寂,如同风暴过后的废墟。

当最终的沉寂如冰冷的潮水般淹没一切,我像一具被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空壳,轰然地翻倒,重重砸在凌乱的床褥间。

身体里最后一丝能量,连同那病态的斗志,都在这场不计后果的征伐中,燃烧殆尽,片甲不留。

她彻底失了声息,眼神空洞地凝固在黑暗中,仿佛灵魂出窍,徒留一具躯壳在虚无里漂浮。

我大口喘匀了气,胸腔剧烈起伏。

恐惧瞬间攫住了心脏——打归打,闹归闹,真弄出人命可就不妙了!

强撑着透支的力气,我颤抖地抬起沉重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将指尖探到她鼻下。

指尖传来一丝微弱却持续的气流。

还好!

一息尚存。

那点游丝般的热气证明,她的三魂七魄还没散尽。

“我还没死透呢……”

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幽幽地从她齿缝里挤出来,“……你个变态。”

原来女人的恢复度有时快得惊人。

她空洞的眼神迅聚拢了神采,在昏暗的光线下灵活地转动着,甚至已经能挤出这种半死不活的玩笑了。

我没接茬。

只要确认了生死这条底线没破,其他所有——她的控诉、我的狼狈、这尴尬又荒诞的场面——都得往后排。

此刻,我只想摊平了,让这精疲力竭的身体先缓过一口气。

她冰冷的手指如同游蛇,带着一丝凉意,缓缓地在我疲惫的前胸摩挲。

黑暗中,她忽然吟出两句诗,声音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缱绻:“与君相见既相亲,信是前生未了因。”

这酸腐的诗句,本是老道学朱夫子赠别老友的离愁别绪,此刻被她拿来套用在我俩这荒唐又危险的私情上,字字句句都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和滑稽。

想到这层,我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浓浓倦意的笑:“前生结了什么因……我是不清楚。

可结出今天这个果子,”

我顿了顿,自嘲地拍了拍胸口,“差点要了我这头‘耕牛’的老命。”

她也被这比喻逗乐,跟着“呵呵”

低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

笑罢,她忽然侧过脸,在昏暗中凝视着我,眼神带着探究:“关宏军,你知道你……为什么有点‘可爱’吗?”

我费力地摇了摇头,连带着颈骨都出轻微的咔哒声。

她凑得更近些,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幽幽的,像午夜的低语:“因为你啊……总像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新花样’……”

她的指尖在我心口画了个圈,“危险,又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试试看下一瞬是什么滋味。

让人……欲罢不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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