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薄情寡义的初婚一(3 / 4)
你这么熟练。”
我竟然嘿嘿笑了起来,原来女人并不像很多人说得那样傻。
那天晚上不欢而散,几天里她都再没找过我。
放完假,我殷勤地给她倒水、打饭,给她讲笑话,她就缴械了,和我又和好如初。
但一不开心,她就会阴着脸骂我:“臭男人,脏男人,你个二手男人。”
我是追悔莫及,明白了藏拙才是人生的大智慧,那天晚上我是真不应该表现的那么从容干练。
两个月后,她非得逼我去见她父母。
她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对我的到访显然是有了充分准备,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她父亲喜欢喝上两口,我勉为其难地陪他喝了两杯。
酒精这种东西,会扭曲一个人的本来面目,使人轻松的放弃原则底线。
她母亲绕了一大圈,最后把中心思想放在了我和张芳芳的婚事上。
她提出了三点要求:一是马上双方父母见面,确定婚礼日期。
二是要我们家在县城里买一个房子,大小无所谓,先将就着把婚结了。
以后条件好再换。
三是结婚彩礼要三万整,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给少了会被亲属朋友看不起。
我咧着嘴边听边笑,一拍胸脯说道:“妈,你放心,这些都不是事。”
她母亲看我一口答应,还这么嘴甜,笑得合不拢嘴。
张芳芳脸上也洋溢出满意的笑容。
两天后,张芳芳兴奋地跑到我的身边问我:“我妈妈安排你的那几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一怔,摸着头说:“什么事?”
她立即横眉冷对,把那三件事复述了一遍。
我说我喝多了,根本就没认真听,再说也是胡乱答应的。
这触碰到了她的逆鳞,当着车间工友的面,拉着我的脖领要去派出所报案,理由是我强奸了她。
还是师父从中调和,把我们两人拉进休息室,让我和张芳芳冷静冷静,今天必须把矛盾化解。
形势比人强,我只好服软,用出各种招数哄她。
哄到她不哭不闹了,我说咱们俩还年轻,我也才进厂一年,正是爬坡过坎的关键期,婚事能不能缓一缓。
她眼睛一瞪,带着哭腔说:“都是你干得好事,我的例假始终没来,去卫生所一查,原来是怀孕了。
你想缓,我缓得起吗?”
我惊得目瞪口呆,和她就那么一次,就不偏不正的射中了靶心,我也说不清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不好。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我只能自作自受!
我向厂里请了假,坐班车回到村里。
我把事情经过隐去不便为人道的部分,原原本本的跟父母说了一遍。
出乎我的预料,父母竟然笑得合不拢嘴,非常欣慰地说:“我儿子终于要成家立业了。”
我说又买房子又给彩礼,这也承受不起。
父亲斩钉截铁地说:“不多,人家养了那么多年的一个黄花大姑娘,买房要彩礼都是应该的。
就放在咱们村里,这些也不算最多的。
何况还是县城。”
我用一种素未相识的目光盯着父亲,不禁问道:“爸,你不是也喝多了吧?”
父亲用布满老茧的手拍了我一巴掌,笑呵呵地说:“你爸可不像你,喝点马尿就什么都敢胡咧咧。”
我叹了口气,都是因为我的不争气,让辛劳一辈子的二老不得不签下这城下之盟。
至于他们上哪去凑这笔数额不小的钱,我当时可能真得没关心过。
唐晓梅说我父母是最质朴的农民,最通情达理的父母。
她还说就以我当时的表现,如果让她碰上,她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我心情复杂的引用了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的一句名言“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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