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八)雨巷逢“旧”:利州湿帘藏熟客,瓦肆轻言探故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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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儿作伴?”说着便要起身。

他一起身,那番伟岸顿时显露,自己当时还“孤陋寡闻”,没见过那般惊人之物,哪怕强装镇定,也吓得心头乱跳。“滚回去!”斥声里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心虚,迫不得已扬手甩出一把细沙,正中他双眼,趁他惨叫着捂眼打滚时,抓起地上的李莫愁就往外跑。两人一路疾奔冲出暗巷,直到听见身后追兵的呼喊渐渐远去,才在一处断壁下停下,当时自己的手心,还攥着满汗。

“姑娘也是来避雨的?”一个穿青布短打的小二擦着桌子经过,见她站在门口发怔,蓑衣还滴着水,连忙笑着搭话,“里面暖和,还烧着炭,姑娘要不要找个座歇会儿?再喝碗热酒暖暖身子。”

黄蓉回过神,指尖捻了捻蓑衣的系带,唇角勾起抹惯有的狡黠——吕文德虽温顺体贴,却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眼前这秦爷的漫不经心,倒让她生出点新鲜的玩味,语气随意:“好啊,就那靠窗的位置……还有空位么?”她抬手,看似不经意地指了指秦爷邻桌的空椅,目光却没敢多停。

小二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面露难色,声音放低了些:“姑娘,那位秦爷包了半张桌,不过他性子随和,从不爱计较这些,姑娘若不介意,我去跟秦爷说一声,您凑着坐?”

“不用麻烦,我自己说就好。”黄蓉打断他,径直朝着那桌走过去,在秦爷对面的空位坐下,将蓑衣往椅背上一搭,露出里面水绿色的短打,衣摆还沾着点泥点,却丝毫不显狼狈,“秦爷,借个座,避避这大雨,不打扰您吧?”

秦爷抬眼,目光在她脸上打了个转,起初带着几分审视,像鹰隼掠食般锐利,可看清她眉眼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作玩味的笑,将玉骨折扇往桌角一搁:“姑娘随意,这雨下得大,避雨罢了,谈何打扰。”他伸手给自己斟了杯热酒,酒液泛着琥珀色,“看姑娘这步履、这气度,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倒像练过些功夫?”

黄蓉端起小二很快送来的热茶,指尖在杯沿轻轻划了圈,避开他的试探——她可没打算让秦爷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没打算让这事传到吕文德耳朵里,毕竟吕文德那性子,知道了少不得要闹几日委屈:“略懂些防身术罢了,免得在外赶路受欺负。倒是秦爷,听口音不像利州本地人,是来做生意的?”

“算是,做些药材生意,从蜀南过来,路过利州歇歇脚。”秦爷饮了口酒,喉结滚动的弧度在烛火下格外清晰,目光又在她脸上停了停,“在下姓秦,不知黄姑娘怎么称呼?”

“姓黄。”黄蓉浅啜一口茶,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驱散了些许寒意,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衣襟下——虽被宽松长衫裹着,不及两年前那般惊世骇俗,可那衣襟下蛰伏的隐约轮廓,虽比不上吕文德逆天,却依旧比寻常男子要雄壮几分,她心头微跳,随即用暗语试探:“秦爷做药材生意,走南闯北的,可知‘过江龙’这味药材?据说颇为罕见。”

这“过江龙”本是江湖暗语,用来试探对方是否懂江湖门道、来路如何,没承想秦爷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讶异,随即低笑起来,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点熟悉的露骨:“‘过江龙’确实罕见,我这趟没带。不过我倒有一味‘擎天木’,药效比‘过江龙’更胜一筹,不知黄姑娘有兴趣品鉴么?”

这话里的暗示,和两年前嘉兴暗巷里他那番龌龊言语如出一辙。黄蓉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指尖泛了点白,脸上却笑得更欢——她想起吕文德的温吞,其实也不能怪吕文德温吞,他那本钱,自己虽然已经慢慢适应,但规模在那明摆着,不温吞不行啊,稍稍剧烈些,自己还真吃不消。这秦爷虽然也异于常人,毕竟还是逊于吕文德这个死胖子,所以倒想看看这秦爷的“手段”,故意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哦?‘擎天木’?听着倒新鲜,倒想听听秦爷说,它有何妙用?”

秦爷往前倾了倾身,烛火在他眼底投下暧昧的阴影,声音压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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