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二烛帐缠劲 技逊半筹难占先花招迭出失主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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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三月二十三日三更末,利州城西悦来客栈客房内,雨敲窗棂的“滴答”

声渐密,帐幔低垂,将烛火晕成一团朦胧暖光,偶尔漏出的光影落在床榻边缘,随屋内动静轻轻晃动。

桌上灰布包仍敞着,匕、银针、药粉静静搁着,却没再有人触碰;空气里的酒气早已被浓重的喘息、布料摩擦声盖过,还掺着几分秦爷刻意压低的调笑,打破了此前“立界守底”

的紧绷。

帐幔内的呼吸先乱了节奏。

起初是黄蓉带着几分掌控的轻哼,指尖还搭在床头匕柄上,指腹摩挲着冰凉的木柄,没半分松懈——可秦爷的举动招式却没按她预想的来,既没有吕文德那般直白的力道,反倒像缠人的藤蔓,一招接一招破开她的防备,指尖掠过的力道时轻时重,落点也刁钻得很,竟让她攥着匕的手微微颤,哼声里不自觉掺了丝失控的意味。

“黄姑娘别急啊,吕大帅那是蛮力,哪有这般滋味?”

秦爷的声音裹在喘息里,带着几分得意的戏谑,又是一记新招缠上来,逼得黄蓉往后缩了缩,指尖终于从匕柄上滑开,落在床褥上,攥得锦缎起了皱。

她这才觉,秦爷的“兵器”

或许比吕文德稍逊半分,少了些份量,可些层出不穷的招式,却比蛮力更难应付——吕文德的路数直来直去,她早摸透了规律,哪怕不敌也能守住几分主动,可秦爷偏不按常理来,一杆大枪扎拿拦打,横封直搠,竟让她连调整气息的间隙都没有。

说起来,这二人的渊源还得追溯到十年前——那时秦爷与吕文德一南一北各占一方,在风月一道上互相不服气,时常暗中较劲,谁都不愿认对方比自己强。

旁人总提欧阳克,可论起实打实的风月手段,欧阳克名气虽大,靠的多是身份、药物与强迫,反倒远不及他二人这般专研琢磨。

只是后来吕文德遇上了黄蓉,竟直接脱离了风月圈子,这一偃旗息鼓便是十年,如今再与黄蓉相处,用的还是旧日的技巧底子,又顾忌着黄蓉的性子,连一半力道、三成招式都不敢尽数施展,早没了当年的锋芒;可秦爷不同,这十年里他没停下过,反倒一门心思钻在里头,遍读古籍,观尽百色,放眼天下,在风月一道上,他再没遇到过像当年吕文德那样,能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早已到了随心所欲自如掌控节奏的地步。

两相比较,吕文德吃亏也在他的优势上。

那份量本就远常人,若不温温吞吞慢慢来,黄蓉根本吃不住,反倒让他势大力沉的核心优势没了挥余地;即便他在招式技巧上已远寻常人,相较于秦爷,还是稍逊一筹。

两人原本就不是一个路数:吕文德是以力为本、招式为辅,像柄沉猛的重锤,又似杆破阵的陌刀,每一下都带着实打实的分量,却也受限于“重”

,难有太多灵活转折;秦爷则是兵器份量虽不像吕文德那般夸张、却仍比常人强太多,以招式为主、硬件为辅,直冲时像破甲的马槊,能破开防御直抵要害,刁钻时又像花枪,招式灵便绕开防备专挑软处,进退自如。

既然黄蓉慨然能承,他便索性将自己诸般武艺只管尽情施展。

说到底,还是黄蓉在性别上、在这个社会里吃了亏。

她经历过的男人,满打满算不过两手之数,这比起寻常深闺女子已是远胜,可放在秦爷面前,却根本没法比——秦爷这些年游走风月场,经历过的女子怕是要以百计,什么样的脾性、什么样的承受度都摸得透彻,技巧早就在无数次磨合里练得炉火纯青。

饶是黄蓉聪慧绝顶,凡事一点就透,可“一点就透”

也得有“点”

的资本,这“数”

不够,见识跟不上,哪怕反应再快,面对秦爷层出不穷的新招,也只能被动接招,连琢磨应对之法的空隙都没有。

“你……别来这套……”

黄蓉的声音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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