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释天面前反复横跳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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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斜对面“锦绣庄”的幌子倒在地上,猩红的血顺着青石板路蜿蜒,像条恶心的蛇。

一个穿白衣的男子浑身是血,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手里的雪饮狂刀上还滴着血珠,眼神空洞得吓人——是聂风。

而他身后,站着个穿玄色锦袍的人,袍角绣着暗金色的云纹,风一吹便泛着冷光。

那人手里把玩着个粉色的襁褓,上面还绣着“长命百岁”的字样,却漫不经心地抬手,将襁褓扔在满是血污的台阶上,声音隔着风飘过来,轻佻得像在说天气:

“生在有钱人家,衣食无忧,前途一片光明,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想要做大事就得受一些波折。”

“聂风,你看这娃娃哭得多响,以后他找你报仇,可比找我有趣。”

聂风猛地回过神,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指缝里渗出鲜血:

“我……我杀了这么多人……”

他抬手就要往脖子上划,那玄袍人却上前一步,指尖抵在他腕上,冰一样的温度让聂风浑身一颤。

“急什么?”

玄袍人轻笑,声音像冰碴刮过木头,

“我这么坏的人都没死,你死了,谁能得了杀我?”

聂风眼里瞬间燃起怒火,刚要拔刀,却见那玄袍人身影一晃,竟像阵风似的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想杀我,先学会留住自己的命。”

茶馆里早已没了声响,连说书先生都准备收拾东西跑路。

如烟却像是没听见外面的混乱,指尖一勾,琵琶声又响了起来,还是那首慢悠悠的《茉莉花》,只是调子比刚才沉了些,像是裹了层霜。

直到最后一个音落下,她才放下琵琶,从怀里摸出块帕子擦了擦弦上的细尘,这时才有茶客哆哆嗦嗦地递来几枚铜板,铜钱边缘磨得发亮,沾着点汗湿的潮气。

“姑娘弹得好,就是……就是这会儿不太敢听。”

递钱的老人刚说完,就见一个穿宝蓝锦袍的公子哥摇着折扇走过来,扇面上画着鸳鸯戏水,他伸手就要去捏如烟的下巴,油滑的声音里满是轻佻:

“小美人儿,跟爷回府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比在这破茶馆卖唱强百倍!”

如烟眼底冷光一闪,脚尖悄悄往后撤了半步,腰腹微微发力,对付这种花花公子,一脚就能踹得他贴在墙上。

可就在这时,一股寒气突然漫了过来,茶馆里的温度像是瞬间降了好几度,连桌上的茶水都泛起了细密的冰碴。

“哦?有人调戏良家少女,有点意思,今日我日行一善?”

嘶哑的声音响起时,那公子哥的手僵在半空。

如烟抬眼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个身影,玄色锦袍,暗金云纹,脸上戴着个冰制的面具——面具上的冰纹像极了冻裂的湖面,泛着冷幽幽的光,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凌厉的下颌,还有一双藏在面具阴影里的眼睛,亮得像淬了冰的刀。是帝释天。

他往前迈了一步,茶馆里的茶客顿时炸了锅,有人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有人连滚带爬地往门外逃,嘴里喊着

“帝释天来啦!快跑啊!”,

不过眨眼的功夫,原本热闹的茶馆就只剩下如烟一人。

掌柜和小二躲在二楼,连头都不敢探。

帝释天随手掐死了那名花花公子,的目光落在如烟身上,冰面具下的声音带着点玩味:

“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不如跟我回天门伺候我?要是我高兴了,你要的金银财宝,享用不尽。”

如烟抱着琵琶,指尖在琴身上轻轻敲了敲,忽然挑眉一笑:

“你叫我跟你去天门,我就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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