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白面具与暗道(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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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反思。

“他在拖延时间。”张帅帅低语,“可能在等援兵,或者在准备强攻。”

陶成文微微点头,目光再次投向入口:“你说这是你家的‘传家宝’?看来,你和危家的关系,非同一般。是名单上的人,还是……危家流落在外的另一个‘继承者’?”

他试图用话语刺激“幽灵”,获取更多信息。

“继承者?”“幽灵”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和一丝……怨恨?“那个蠢货VCD,只不过是个被宠坏、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废物!他和他那个刚愎自用的父亲一样,以为拳头和关系网就能掌控一切,最终呢?死得不明不白!留下这个烂摊子!”

这番话信息量巨大!他并非危暐的追随者或简单的名单受益者,反而对危暐父子充满鄙夷。他的目标,似乎是接管危暐留下的这张“权力黑网”,并认为危暐父子的手段低级、愚蠢。

(二)往事的刀刃:第二次暴行回忆

就在这紧张的对峙中,或许是“幽灵”对危暐的鄙夷触动了某根神经,或许是当前绝境放大了倾诉的欲望,一直沉默压抑的付书云,突然开口了,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

“废物?可他这个废物,能把我们所有人都变成他py(剧本)里的角色!”她背靠着冰冷的水泥墙,缓缓滑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地窖顶部,“你们只知道他打荣荣,只知道他控制我……你们知不知道,他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让他的‘官二代’身份,成为悬在每个人头上的刀,然后看着我们在他划定的圈子里挣扎……”

她的话,将众人的思绪再次拉回了那充满屈辱的过往。而这一次,回忆的焦点,聚集在了另一次更具代表性、更彰显危暐(VCD)如何将身份特权作为暴力工具的恶劣事件上。

“回忆开始-第二次暴行”

那是在一次所谓的“朋友”聚会后,地点就在福州一家高级私人会所的包厢里。在场的人,几乎囊括了此刻地窖中的大部分“熟人”:鲍玉佳(当时还与危暐有业务往来)、张帅帅(作为技术合作伙伴)、曹荣荣、孙鹏飞、程俊杰、梁露,以及当时还未“失踪”的林奉超(作为“长辈”被邀请),甚至还有当时已是危暐隐秘控制对象的付书云。马文平、魏超、陶成文等人当时尚未卷入。

酒过三巡,危暐(VCD)的掌控欲和表演欲开始膨胀。他当时看上了会所里一个弹古筝的女乐师,借着酒意,言语轻佻,动手动脚。女乐师惊慌失措,挣扎着拒绝,并试图离开包厢。

危暐觉得在朋友面前失了面子,顿时勃然变色。他一把将女乐师拽回来,狠狠地掼在铺着厚地毯的地上。

“给脸不要脸是吧?”危暐的声音不高,却透着刺骨的寒意,“知道这地方是谁罩着的吗?知道我爸是谁吗?”

女乐师吓得浑身发抖,哭泣着求饶。

曹荣荣看不过去,起身劝阻:“VCD,算了,她也不容易,别为难她了。”

危暐猛地转头,盯着曹荣荣,眼神阴鸷:“荣荣,你又想当好人?忘了上次在老家客厅的‘规矩’了?”

这句话如同冰冷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曹荣荣的勇气,她脸色一白,僵在原地,不敢再言语。上次在福州老宅客厅的遭遇,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孙鹏飞和程俊杰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畏惧,两人低下头,默默喝酒,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张帅帅皱紧了眉头,他想说话,却被旁边的鲍玉佳用眼神制止了。鲍玉佳当时冷静地分析着形势,知道正面冲突只会让事情更糟,她在思考更稳妥的干预方式。

危暐见无人再敢出声,得意地笑了。他并没有进一步殴打那个女乐师,而是做出了更侮辱人的举动。他拿出钱包,抽出一叠厚厚的钞票,轻蔑地撒在女乐师身上。

“不就是钱吗?装什么清高?”他踩着散落的钞票,用皮鞋尖拨弄着女乐师因恐惧而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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